元姝看到草莓慕斯,难得脸色好看了一点,“还算盛书染那小子当个人,记得给你订蛋糕。”
谢唯一夹松茸黑松露鱼籽包的动作一顿,声音有些低闷:“不是他订的,是……一个朋友送的。”
元姝咬牙切齿:“我就知道,盛书染这狗东西果然忘了!
你们才结婚多久啊,他就是在一点点试探你的底线,你居然还忍得下来,你打算后半辈子都这样憋屈的过下去了吗?”
谢唯一喝了一口可乐,软甜的嗓音有点茫然:“不知道。”
或许,她是在等。
等最后一根稻草。
元姝见她此刻情绪不太好,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两人转而聊了一下手上的案子,分吃完了这顿结婚周年纪念晚餐。
次日是周末,元姝直接赖在誉园,住下了。
谢唯一实习的时候,两人通宵加班赶写文书,第二天一早直接出庭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早就一起睡过很多次了。
盛书染回到老宅盛海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多,盛家的保姆看到他浑身湿透,连车都没开,居然是步行上山的,简直不敢相信。
盛家老宅顿时一片灯火通明,兵荒马乱。
当天半夜,盛书染果不其然发起了低烧。
林诺诺在盛雪的半推半就下,进了盛书染的房间照顾他。
第二天盛书染醒过来,觉察有一只柔软的手在轻抚他的额头探温,以为是谢唯一闯进老宅照顾他了。
他就知道,谢唯一是绝不会丢下他的。
或许下雨时没及时赶过来,是在气他昨天晚上那些事。
但她终究是不可能放得下他的。
心头涌上一丝被偏爱的甜意,嘴上却故作冷淡:“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了不准你来老宅了吗,你真是……”
朦胧的睡眼半睁开,看清眼前之人并不是谢唯一之后,他剩下的话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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