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时走的?”
三秀问。
“她”
当然指的是祝双成。
“早就走了。”
“那,她有说些什么?”
三秀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
瓶娘想起双成要自己保密,就笑了笑:“没什么呀。”
“她没说起赵王府的小王爷?”
三秀急切地追问。
三秀的话,倒让瓶娘有些惊讶:“没有。
为什么要说起他?这么可怕的人。”
两人正聊着,外面突然起了不正常的吵闹声。
两人就停了对话,一起留意外面的动静。
这一留意不打紧。
“介福班当家的出来!”
外面这么喊着,还混杂着得意的笑声,正来自大院的正门口。
似乎来者甚众,气势汹汹。
瓶娘怕了起来:“怎么办,三秀?”
三秀胆子虽比瓶娘大一些,但此时班里实在没什么人。
且不说父亲不在,别的连个能撑场面的男人都没有。
她想起早上祝双成晕倒的事,担心这两件事中必定有什么关联。
她正着急,心中忽生一计:“瓶娘,你快从后门出去。
绕到前面瓦子里,就说找陶府的人。
知道怎么走吗?”
瓶娘摇头。
三秀便拿来笔墨,在随身的绢子上画了张草图,又从奁里拿了陶小姐赠的镯子,一并交与瓶娘。
“可是,这就要跑出去……”
三秀随手就用剩下的墨给瓶娘抹了个大花面。
“去吧。”
三秀微笑道。
瓶娘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三秀深呼吸,把床下的一口箱子拖出来,打开——里面是刀马旦的行头。
换了行头,三秀缓步到大院的正门边。
大院正门口院中别的租客早就堵在门口看热闹。
见三秀遍身行头地来了,连忙向两边让开。
很快,刀马旦的三秀就站在了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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