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臭男人,总把女人想得太简单。”
三秀沉默着没说话。
陶小姐微微一笑:
“——你另有心事。
我不问了。”
三秀道:“我想请你帮个忙,往班里送个信。”
瓶娘听说三秀的消息,已是第二天的事。
那个晚上她一宿没睡着,却又不敢问别人三秀的消息,独自默默提心吊胆着。
直到天破晓,大师兄在院子里吊嗓才忍不住发问。
“你问三秀?昨天晚上陶府递了帖子,说留她盘桓几日。”
大师兄又问:“你不知道?”
“啊……我有点忘记了。”
瓶娘掩饰着。
“哦,说起来,”
大师兄突然道,“一会儿你跟我去见一下班主,还有程大夫。
有一件大事……”
“我演。”
瓶娘迫不及待地答道。
“可你还没看过本子。”
“我看过了。”
瓶娘道。
“——我演。”
她又重复了一遍。
洵美说,要领三秀到她家的花园子坐坐。
三秀刚一答应了,洵美就拉住了她的手腕。
三秀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未戴洵美赠的镯子,洵美一定已经察觉了。
起码昨天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然而她依旧谈笑自若,还是那个风趣得有点轻狂的大小姐。
连说那些女孩子家羞于启齿的话题也毫无避忌。
让她想起蒙古人酿的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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