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如此,三秀知道,程笑卿恐怕对自己还有芥蒂。
气氛就这样尴尬了下去,直到程笑卿再次开口:
“我倒是听说一个消息。
说陶府这次变故,主要还是因为陶小姐。”
三秀一惊。
“怎么会?”
“我也很奇怪。
若你有机会,也一起打听打听清楚吧。”
结果三秀根本没用打听。
一个下午,洵美来了。
手里还提着一个细细的盒子,大概三尺来长,用布牢牢裹着。
三秀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洵美却很坦然,头一句话还是那句:
“你还欠我一次堂会。”
是玩笑话,三秀却笑不出来。
“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三秀就引她到自己的屋里坐下了。
两人坐下了,一时都没说话,室内的气氛有些僵硬。
独有瓶娘好奇地望着来访的洵美,眼睛转过来,再转过去。
“……我想看看瓶娘的伤。”
洵美这么说着。
三秀见瓶娘点头同意了,方领着洵美走到床边,拎起衾被的一角,揭开。
瓶娘有些难为情。
衾被底下只有一件白色单袍。
她条件反射地想把腿蜷起来,却不能。
本来纤长均匀的双腿因为疏于锻炼的关系,有一点轻微的萎缩迹象。
洵美沉默了很久。
“你有没有帮她做按摩?”
洵美问。
“有。”
三秀道,“请人按摩太贵,我就去学了。
倒也不难。”
洵美盯着三秀的手。
“你的手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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