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很久以前起,在力量上,兰斯就不是巴斯特的对手了。
他被他的弟弟桎梏着,就像是一只无能为力的小鸡。
不服输的兰斯踮起脚尖,用额头狠狠顶上了他的下巴:“我救了你,你却叛变!
是你把父亲送上了断头台!
他明天就要行刑了!
你、你……”
他说着,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巴斯特!
我们谁都没有亏待过你!
爸爸没有!
妈妈也没有!
我呢?我从小就把你当我的亲弟弟,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们!
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巴斯特脸上的表情变得不甘又愤怒。
他沉下脸,有一会儿兰斯觉得他要揍自己了,但是他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怒火。
巴斯特用低沉的声音粗压道,“兰斯,你比谁都知道我们为什么战败。
因为你!
因为你我们才落得这样的下场!
你不该把罪孽归罪在任何人身上!”
兰斯雪白了脸。
他倒退了两步,神情激动,眼神没有焦点。
他心慌意乱,忍不住靠着餐桌祈祷起来。
巴斯特听见他嘴里不停念诵着“剀殿”
。
巴斯特首先镇定下来,他平复了心情,从冰桶里拿出来一瓶上好的阿奇维酒,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
这个房间向阳,能够看到深蓝色的海,露台上摆满了美丽的南方花卉,一切都精致,明亮。
他把兰斯推到椅子上,把高脚杯塞到他手里。
兰斯呆呆地看着酒,安静却不平静。
“你杀了他。”
巴斯特平静地说,“这是所有北方剑舞者跟我们决裂的原因。
他们没有参战。
我们输了。
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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