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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假的,那么毗湿奴就更为可怕,更为虚伪。
金床愤恨地讲钵罗诃罗陀甩开:“你,只能相信唯一的神明,也就是我!
毗湿奴与我有仇,深仇大恨!
他虚伪又可恨,你怎能相信他而抛弃你真正的神明?我是你的父亲,理当是你唯一的真神!
现在,你若答应从此不再信奉毗湿奴,那么我将让你离开你的房门,否则,你就会在这里等死!”
说完,他又一脚踹飞了钵罗诃罗陀,看着他摔到墙上,又掉落地上,带起一连串的碎石——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这房间,将大门紧锁,不让任何人走进其中。
金床的这些事情,全都落入到高居毗恭吒的毗湿奴的眼中,湿婆为此愤怒不已,恨不得马上就到因陀罗罗伽,杀死金床。
毗湿奴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那罗延!”
湿婆的怒意未消。
“摩诃提婆,你瞧伽耶度。”
那罗延却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摩诃提婆继续去看因陀罗罗伽里的善见城,正见到伽耶度坐在钵罗诃罗陀的门口大哭。
她哭得十分伤心,用手拍打着那巨大的铁门:“我可怜的儿子啊,我的儿子啊……都怪我,我怎能带着你回到这里?留在净修林中,有上主与主母的光辉照耀我们,我们虔诚地信仰那罗延天,他如母亲一般温柔慈爱,又如父亲一般教授知识……我可怜的儿子啊,没有他,我们怎能活到这个时候?而为什么我这样傻!
竟然带你回来……你的身上疼不疼?你的心里疼不疼?”
然而,她的哭号没有人在意。
正因为她是四个王子的母亲才没有被杀死,而也仅限于此。
摩诃提婆懂了恻隐之心,问:“那罗延,该如何让他们免于苦难?”
“摩诃提婆,这是伽耶度前世的事情了,你记得那叫做吠那的孩子?摩奴的儿子,后来自己离开了他的国家,成为了苦行者?”
摩诃提婆点头,也瞬间明白了一切——这伽耶度正是吠那的一半。
吠那当年成为苦修者,再也不与人接触之后,他便修行成了仙人,然而,他虽然有孩子,却因之前所做的一切,一直以来都孤独痛苦。
而这样的痛苦影响到了他本身,于是,他在修行的时候,便将渴望陪伴的那一部分分裂了出去——那部分在人间游荡,转世成了伽耶度。
她现如今,又如何不是在为吠那受过?
摩诃提婆叹息了一声,不愿意再去看下界的苦难。
那罗延只好坐到他身边,安抚他:“不用担心,摩诃提婆,她并不会因此而受苦,反而当金床的恶行达到顶峰的时候,她与钵罗诃罗陀都会安然无恙……我将会庇护他们。”
他说着,双手捧过摩诃提婆的头,让他与自己对视。
摩诃提婆看着他,也从他的双眼中看到了那被关起来的钵罗诃罗陀竟然闭起双眼冥想那罗延,而在冥想的时候,他便得到了一切他想要的——食物、水,甚至让人快乐的音乐。
☆、第68章六十八
六十八
摩诃提婆信任那罗延,比信任他自己还要更为信任。
他看到钵罗诃罗陀的手里拿着甜美的芒果,怀里堆满了拉杜,面前放着一大碗牛奶,旁边还用芭蕉叶盛着奶油,这些东西,即便是君王也要满足了,何况钵罗诃罗陀从来不在乎吃什么喝什么。
伽耶度哭泣着,担忧儿子的状况。
她不吃不喝三天,一只守在门外,直到三日后卫兵打开门的时候看见儿子钵罗诃罗陀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他手里拿着响板,闭着双眼歌唱着毗湿奴。
他唱:“主毗湿奴降临人间,他化身救世,把梵的形态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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