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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白瓷看着那个跟沈青釉的身份地位适配度不太高的灯泡,呆怔了十几秒,问道:“这是什么?”
沈青釉说:“电话里说了,我要买你院子里的一盏石灯,怕你找不到,把灯泡拧下来做了个标记,你回去找找,把缺灯泡的那盏寄给我。”
什么东西?
霍白瓷听他说完,杵在原地没有说话。
沈青釉似乎不想再跟他待在这里浪费时间,将灯泡放进扶手箱里,关上车窗,转着方向盘扬长而去。
霍白瓷依旧站在原地没动,直到冷风穿透他的鼻腔让他打了个喷嚏,他才像按了复活键一样从毛开衫的兜里摸出手机,给前不久才联系过的钱非凡打了个电话。
钱非凡似乎还没睡,接通电话问道:“干嘛啊?大半夜的?”
霍白瓷望着沈青釉渐行渐远的车尾灯,仿佛被沈青釉手里的那个灯泡抽干了智商,怔怔道:“沈青釉……好像真的疯了。”
朋友之间没有秘密,况且沈青釉的朋友一共就那么两个半人,混迹的圈子也差不多相同,大家一传二、二传三,全都知道了许嘉言这个人的存在。
但许嘉言不知道。
他此时正靠在沈青釉的车上睡得香,一路上连梦都没做,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
幸好今天是个休息日,不用早起。
许嘉言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刚准备去卫生间洗漱,就发现自己又一次躺在了沈青釉的房间里。
至于昨天他是怎么回来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沈青釉帮的忙。
习惯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可能对于某一件事,第一次和第二次还略显生疏,到了第三次就会形成一种潜移默化的自然。
许嘉言还记得,他小时候很怕水,后来爷爷带着他去城里的大众泳池学游泳,几个动作重复地扑腾下来,竟然就这样和泳池里的水融为了一体,他感受到了水的浮力,也克服了对于水的恐惧,他的四肢在面对水的时候有了自己的思维,他可以自由自在地潜在水里,也可以像睡觉一样自如地仰在水面,像一尾鱼,而不是一个怕水的人。
最开始,许嘉言对于沈青釉给予的帮助还会感到压力,可自从两人说开、变熟以后,这样的帮助似乎就变成了一种自然,变成了日常相处中的一部分。
记不清是哪一分,也不知道是哪一秒,好像在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里,两个人在时间的脉络里就已经悄然无声地靠近了很多很多。
许嘉言从沈青釉的床上下来,本想回二楼的房间换件衣服,结果刚迈出沈青釉的卧室,走到三楼客厅,就在三楼的沙发旁边看到了一个与三楼的装潢格格不入的东西?
与其说是与三楼的装潢格格不入,不如说那东西跟整幢房子的装修都不太搭。
许嘉言不知道一套主打现代简约风格的房子里面,蹲着一盏七八十斤的石头灯,到底是一种怎样融汇古今中外的新型搭配。
也可能是他见识短?不知道现如今的家装界已经进步到了这种地步?
而且这盏石灯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许嘉言一时忘了下楼,蹲在那盏石灯前看了看,石灯的底座下面还粘着没擦干净的泥土,灯托上面是极具苏大章个人风格的人物雕刻。
这不是……
“这不是昨天云山居院子里的那盏灯!
?”
“嗯。”
许嘉言不小心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刚好沈青釉也从书房里走出来,顺便应了一声。
许嘉言听到他的声音扭过头,问道:“这盏灯为什么会在这里?”
沈青釉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站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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