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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在我背后的气息变得越发粗重,忽然在我肩头狠咬一口。
几乎同时,一柄寒光耀目的匕首笔直刺穿了我目前的被褥床板。
「想我杀了你儿子么?」父皇的声音,森冷严酷,不带丝毫情感。
我如九寒天里坠入冰窖,全身冰冷,连血液也为父皇这句威胁冻结了。
我可以反抗他,甚至可以用死来逃避这可笑的追逐,可我的周儿,怎么办?如果连我也失去,无依无靠的周儿在这无情的深宫里,只能等待死亡。
父皇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放开了匕首,用力吮吸着我伤口涌出的血丝,双手扣住我胯骨,迫我抬高腰臀,摆出最屈辱的姿势。
男性灼热的器官,像把肉刃,贯穿了我的身体。
剧痛和哀绝,随着父皇的挺进,充斥扩散到我全身。
当一切都已无法改变,我放弃了挣扎,十指紧抓床褥,任由父皇在我体内折腾搅动。
说到底,这又不是第一次。
这个身体,早已肮脏得连我自己都唾弃,他想要,就拿去罢。
我木然听着父皇喷在我耳畔的鼻息,觉得他跟那些侍卫,真的没两样。
这个在我身上大肆挞伐的人,真的是我自幼视若天神般存在的父皇么?
我的父皇……
父皇猛烈的撞击突然停止,低哼着在我体内释放了欲望,抽身而退。
我依旧维持着趴跪的姿势,察觉到粘稠的热液顺着父皇的推出,缓慢滑过我大腿内侧,我终究忍不住反胃的恶心感,发出几声干呕。
父皇窸窸窣窣地穿好了衣服就走。
脚步声毫无迟滞。
原本,他来就是为了找我发泄兽欲。
我无声地笑,扭头回望——
父皇居然也正回头看着我。
那双幽深的眼眸中,神情复杂,唯独没有欲望得逞后的快感。
他默默地望了我好一阵,猛然一脚,踹开寝殿大门,拂袖扬长而去。
木门在咿呀摇晃,寒风就直直灌了进来。
听见周儿叫着「爹爹」,向寝殿跑来,我飞快转过身,背靠着床沿,用衣服盖住了赤裸的身体。
周儿奔进屋,趴在我胸前,委屈地吸着鼻子。
我疲倦地抚摸着他被冻得微红的小脸,慢慢抬起了头。
无觞就站在殿门外,满脸的震惊。
我静静地看了他许久,终于道:「你都听到了?」
无觞张着嘴,挣扎半天,都没能说出一个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去而复返,可有一点毋庸置疑。
无觞,已经撞破了我和父皇的秘密。
「这次,你真的走吧,别再当我是你的朋友。
」我倦然笑。
「玄兄!
」无觞冲到我身前,伸出双手,牢牢揽住我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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