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靳菁菁看了一眼还没关闭的直播,“就是,这样会违背我的原则。”
靳菁菁也很苦恼,她是真的下定决心不再和程树来往,可最近这段时间,她和程树像是绑定在一起了似的,下午还要一块回家……过年也在一起……要是一起打比赛,正月初八也要在一起,程树正月十五过生日,还要在一起。
这算哪门子的分手啊,靳菁菁自己都觉得奇怪。
程树问她,“钱和原则哪个重要?”
靳菁菁果断选择前者,“当然是钱啊,可做人,总要有原则的,要想办法两全其美才对啊。”
哦。
是这样吗。
程树还记得,自己曾经问过靳菁菁,“你到底有没有原则!”
靳菁菁穿着白色的毛绒外套,戴着兔耳朵帽,站在夜色里笑眼弯弯的看着他,眼角还泛着潮红,鼻尖也粉粉的,真像一只小兔子,“我当然有啊!
可原则和你,当然是你更重要了!”
程树在她说这话的前一秒是无比愤怒的。
那是高二放寒假的第五天,程父受邀来靳家吃晚饭,也带来了程树,靳家的饭桌就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再怎么寡言少语的人坐在这里也能轻轻松松的谈天说地。
那晚,程靳两位父亲喝了些酒,都有些醉了,程爸爸说了一大通让人听不懂的话,然后杵着下巴坐在那里掉眼泪,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对不起程树的妈妈,也对不起程树。
程树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父亲的对不起听的一清二楚,他紧握着拳头,指尖泛白,却仍端坐在那里,好像没听到一样。
靳菁菁看着他的模样,心尖都针扎似的疼。
她知道程树难过,也跟着难过。
“程树……”
女孩的声音怯怯的,是怕惹他厌烦。
程树看过去,靳菁菁正小心翼翼的往这边靠近。
“有事吗?”
“我们……去游戏厅打拳皇吧!”
或许是父亲的哭声实在让他不痛快,程树点了点头。
靳菁菁乐坏了,急急忙忙穿上了衣服。
那天很冷,靳菁菁穿着像一个毛绒玩具,很可爱,看着她在前面蹦蹦哒哒的跑,轻盈的步伐像是踩在清脆的钢琴键上,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让程树沉重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在他眼中脑子很笨,没有眼力价,缺点一大堆的靳菁菁,是一个和父母一样善良正义的人,对待弥足珍贵的善良和正义,任谁都会选择亲近和包容。
游戏厅离小区不远,仅有不到五分钟的路程。
靳菁菁带着程树穿过一条小巷子,走到一家没有挂牌子的后门,门口摆放着两个大垃圾桶,墙上挂着一个昏黄的灯。
“就是这了!
程树,你知道吗,这家店大部分游戏机的记录,第一名都是我。”
程树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他跟着靳菁菁从后门走进去,第一印象就是烟。
很浓的烟,白茫茫一片,味道刺鼻。
程树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微微皱眉。
靳菁菁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反感,“我还是头一次这么晚来打游戏,都是白天和我弟弟一块来的,晚上人这么多啊。”
靳菁菁迅速找到了一台空着的拳皇游戏机,她拉着程树的胳膊一路小跑过去,从兜里掏出两枚游戏币,对着程树笑着说,“我教你,你这么聪明,肯定学一下下就会了。”
“嗯。”
没有任何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能抵挡暴力游戏带来的诱惑,靳菁菁认真的教了他如何操作,如何放技能后,两个人坐在椅子上开始了正式比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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