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伯远也笑,“可不就是,万金油似的。”
“这事儿倒是办得恰逢其时。”
张阁老接话道,“接下来北直隶设织造局,要找商贾帮衬,原东家便是首选吧?”
马伯远颔首,“她有些生意就在我的辖区,最先想到的只能是她,前几日递话了,人家问清楚原由,特别爽快地应了,说何时定下来,便去松江一带聘请技艺精湛的人手过来,按部就班地筹备。”
裴行昭问:“那您这边还有没有难处?种子的事儿有没有着落?”
她对种地没经验,却也知道,作物种子都要精心挑选好的,以马伯远目前手里的那些,怕是不够用。
马伯远笑得很舒心,“有了,我跟云南、松江两地求助了,松江那边看着你跟我的渊源,加上你曾在那边任职,立马应了,说以后情形喜人的话,别挤兑他们就成,有好大家分;云南那边一口回绝,说我胡闹。
也正常。”
裴行昭点了点头,“办什么事儿都是这样,不可能谁都赞成。
既然种子有了着落,就不需要向云南那边的官员施压了。
往后情形好了,咱们再跟那边显摆。”
马伯远和张阁老都笑了,前者又很庆幸地道:“原本今年是节气到了,但春日来得迟,解冻得晚,不是好事。
可我疏通各方面关节需要时间,老天爷这也算是多给了我半个来月,搁往年,这就得播种了,今年则要再过个半月二十天的,满够了。”
裴行昭和张阁老同时端杯,和马伯远碰杯,“辛苦了。”
家宴一般的宴请到戌时结束,宾主尽欢。
翌日上午,马伯远又和户部、工部商定一些事情之后,便踏上了回程。
裴行昭策马送他到皇城外。
爷儿俩都是经历太多聚散的人,不在乎相隔多远,只在乎对方的安危,因而只期来日,不诉离愁,笑着挥手别过。
这时候,杨攸和韩琳在加急前行的马车上。
她们白日乘坐马车,乏了就眯一觉,夜间骑脚力最佳的骏马赶路。
韩琳很严肃地对杨攸道:“你要明白,对太后娘娘说的话句句属实,我才会帮你杀了姓徐的。
假如你谎话连篇,那最后便可能是我杀了你,我可容不得谁骗太后娘娘。”
杨攸道:“我晓得。”
韩琳面色略有缓和,惑道:“这算起来,你跟那厮结仇的时间很久了,怎么这才决心要杀他?以往就真腾不出时间来?”
杨攸失笑,“你以为锦衣卫是白吃饭的?卫所遍及各地,不能说对每个官员的人情往来都有数,但对人的行踪是一清二楚,一两日不见人,就会上报到京城。
我哪里有本事瞒过他们数日?况且,我当差也不是多有能力,经常忙得脚不沾地,偶尔腾出一半日来睡个觉,已是难得。”
韩琳释然,笑得微眯了眼睛,“我是挺瞧不上锦衣卫的,以为只有在京城的那些才办些正经事,地方上的只是混日子。”
“地方上的削尖了头想到京城,当差也很尽心。”
闲聊了一阵,韩琳将话题转回到要着手的事,道出一些猜测:“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到了那厮手里?要不然,早不报仇晚不报仇,偏要赶在调进京城的时候,叫人怎么都想不通。
京城到洛阳又不是太远,京官每年最起码过年时能有半个月左右的假,你何至于连一两年都等不了?”
要不是杨攸的表现奇奇怪怪的,她自顾自认下的小师父也不至于没好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导演不应该如此草率,带你见证做牛导演的诞生。...
顾铮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因为勾搭未遂而挨板子。后来又被庶娘作的没有办法,哪怕那个男人看不起自己,只好咬牙嫁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她是女配的命,所以活的循规蹈矩恪守本份。结果,男人一转眼变成了公爵府的外...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