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前人们只是猜测裴行昭会找后账,那么目前她的居心已是昭然若揭,最重要的是,皇帝完全赞同,目前以张阁老宋阁老为首的内阁也赞同。
心中无鬼的官员更添三分坦荡,在朝堂上说话的中气都更足;心里有鬼的则是明里若无其事,暗地里惶惶不可终日——要知道,小太后对亲戚都毫不容情,比起她三叔的岳家,别人又算哪根儿葱?
这时候,张阁老问裴行昭,崔氏一案何时结案。
意思是说,他已整理好福来客栈密室存放的证据,何时亮出来合适。
念及崔阁老,裴行昭多出了几分耐心,“过三两日再说。
让崔阁老好生思量,崔家后辈有哪些真正清白无辜的。
狡兔尚有三窟,他不定为晚辈留了多少后手,让那些人见见他,不要听墙角。”
张阁老正中下怀,眼中闪过喜色,“淳风可心安了。”
裴行昭引用先帝说过的话,赞道:“张道成心怀大仁大善。”
张阁老却道:“淳风若可知足瞑目,也是为着生涯之末,得遇一小友、挚友。”
裴行昭的笑容有点儿苦涩。
崔家案发时,她恼火,有一种被熟人欺骗而生的失望不屑,从而漠视,却真的没想到,从那时起,崔淳风便已走到了绝路、死路。
次日,晋阳来寿康宫求见,全不在裴行昭意料之中,却也没做耽搁,当即命人请到书房。
晋阳看起来只是清减了些,容色经过巧妙的修饰,比起往昔,竟显得容光焕发。
“你这是回光返照,还是成竹在胸了?”
裴行昭调侃道。
晋阳笑着叹息,“你说是怎样,便是怎样吧。”
“有事找我?”
晋阳颔首,“反正我已到了债多了不愁的地步,索性就搁下一两日,想与你比试棋艺,赌一场输赢。”
“不是比,是赌。”
裴行昭抓住重点,问,“赌什么?”
“料想也没有你不敢赌的,到时候再下注怎样?”
“行啊。”
裴行昭爽快地应了,“横竖你要是说出有碍观瞻的事由,我正好当即帮皇室清理门户,大家都清净了。”
晋阳笑出来,“总是这样,一面把人气得要死,一面又叫人笑。”
“哪天?在哪儿?”
“后天是楚王生母宁太妃的寿辰,料想着你也愿意再抬举母子两个一次,便借着这因由,在御花园设宴吧?”
“可行。”
“迟一些我去请皇后费心安排。”
“嗯。”
晋阳啜了一口茶,“再有一事,我不明白,要问问你:因何张贴告示缉拿付云桥?不觉着多余么?”
裴行昭扯一扯嘴角,“本就是不人不鬼的东西,很难找到,我本意也不过是打草惊蛇。”
自己非常尊敬的人,被裴行昭那样说,晋阳一阵气闷,面色发生了很细微的变化,“照这样说来,你笃定他曾为我效力?”
裴行昭笑笑地望着他,“有几次我很纳闷儿,先帝召我入宫,以你的做派,一定会唱几出拦路的戏,可你却只会跑到先帝面前张牙舞爪地反对,别无他法。
现在看过罗家人的供词,我明白了,敢情是付云桥没在你身边出谋划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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