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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念远给我倒了水,也在一旁坐了,迟疑了一下,才道:“发簪是空空姑娘拿的,她说自己是习惯了,并不是存心要拿发簪。”
“嗯,总管觉得该如何处置?”
“她若从小如此,一时改不过来也是情有可原。”
我嘿然一笑,意味深长地瞧着梅念远,“以前府里出了偷窃之事,都是严加惩办。
如今是空空妹妹了,原来就情有可原了。”
梅念远面色不自然道:“你、你在外面站了多久?”
我埋头喝茶,“刚到。
就照你说的办吧,好好教导教导她,不能让一个花季少女继续滑向堕落的深渊。
当然,也不能太纵容她,得说清楚,以后再偷窃府里的东西,不会这么便宜了。”
“大人,我觉得这空空姑娘来历不会那么简单。”
我又看着他笑道:“嗯,不简单。”
梅念远凝视于我,眼底生出几缕莫名的笑意,“大人今夜说话,不似平日。”
“哦?今夜怎么了?”
“话中带话,话里有味。”
我瞄他一眼,“什么味?”
梅念远未回答,我也没追问,掏出袖子里的账册,摊到桌面。
“这是什么?”
我往窗外扫了一眼,压低声音道:“我记录的重玄门雇工费用,今日翻过名册,知道具体人数,这几日也摸清了每人的工钱,工部提供的每顿伙食花费。
不过,那些主要用度我却不清楚,你这几日也在城墙上,凭你对长安市场的了解,可否大致算出修葺重玄门所用石料木料等费用?”
梅念远深思道:“这倒不难,但关键是,重玄门布局构造以及修葺的程度才能决定石料木料的多少。”
我从袖子里再掏出一卷画,展开在他面前。
正是一幅长安重玄门画卷,素笔工描,惟妙惟肖。
我将画卷翻过来,背面则是根据正面而来的施工图纸,纤毫毕现,毫厘不差。
梅念远惊愕道:“这……”
我嫉恨交加,“这是晏濯香那厮画的。”
梅念远细看了画轴,再看我,“大人,他注定是孔明,你是公瑾。”
我切齿,“既生墨何生香!”
梅念远埋头研究图纸,我也跟着瞅了几眼,头晕眼花看不大懂,趴在桌边正要睡着时,头顶屋脊上极度轻微的声响传进我耳朵里。
我猛然醒来,望着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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