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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时候他从昏睡中醒来,迷迷糊糊看见浴室的灯亮著,里面依稀传出水声。
过了一会儿,腰间围著浴巾的白宵擦著湿发出来了。
见他睁著眼睛,青年走过来低头吻了他一下,然後又是一下。
吻著吻著,两人便又抱在一起。
恍惚中夏牧被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青年勃发的性器从後面顶了进来,松软的後穴早就灌满了体液,轻松就让粗壮的性器整根没入。
扶著夏牧的腰,白宵在後面不紧不慢地顶送著,每一下都顶在最舒服的那个地方。
夏牧呻吟著渐渐绷紧身体,感觉到体内的汁液随著摇晃的动作,不停地流出来,顺著大腿内侧滴落在床单上。
「出来好多……」青年似是发出赞叹,就著交合的姿势把他翻过来,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不让那些东西再流出来。
昏暗的房间里两人静静地对视著,身体随著交媾的动作轻轻摇晃。
「不要忘了我……」青年气息不稳地低喃,朦胧的月光勾勒出他俊秀的面容,美得有些不真实。
「不要忘了……只有我曾经给过您这麽多快乐,彻底地占有过您的身体……」
「您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将夏牧的双手按在枕头上,与他十指交握,白宵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令人颤栗的快感从身体结合的地方蔓延到全身,夏牧眼神迷离地望著白宵漆黑的眼瞳,腰部微微绷紧。
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他想捂住脸,但是白宵紧紧按住他的手。
「不要闭上眼睛……看著我……」青年低下头,从很近的距离望著他。
映在青年眼中的面容略微扭曲,夏牧皱紧眉,喘息著微微扭动身体,与青年恍惚地对视。
而後,在他面前失去理智地溃泄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卧室里没有了白宵的踪影。
开始的一瞬间,夏牧真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可惜不是。
身体酸痛得动弹不得,後面也有些合不拢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和白宵的确是做过了,而且做得太过。
枕头,床单和被子不知什麽时候都换成了新的,他身上也换了干净的睡衣,这些都是之前白宵送给他的礼物。
至於性事中弄脏的那些,估计都被他带走扔掉了。
书房的沙发已经清理过,茶几上摆放著半瓶酒和两支高脚杯。
房间窗明几净,空气清爽,丝毫不见昨夜的淫乱痕迹。
这就是白宵,永远能将一切都做得完美无缺。
只是他似乎刻意留下了某些东西,当夏牧在房间里走动的时候,昨夜青年射入他体内的精液不断从他的大腿内侧流下来。
他在浴室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肠道里的体液冲洗干净。
「不要忘了我……」洗澡的时候他思考著白宵话里的意思,却怎麽也想不明白。
他们早已分别,忘记或者不忘记又有什麽区别?
而他再也没有机会询问白宵,因为不久之後楚炎离开了英国,带著助理们转战下一处海外市场,短期内不会再回来了。
白宵走了。
夏牧觉得自己活了这麽多年,情商上一点长进也没有,都已经狠下心肠主动和白宵分手,却又莫名其妙被他缠上,甚至还纠缠到床上去。
纠缠过後白宵已然全身而退,只留他一个人陷在这一团糟的情绪里,吃力地想要弄清楚其中的逻辑关系。
他能轻易看出数学方程式中的错误,却看不清这场莫名其妙的重逢中白宵究竟在想什麽,要什麽,而他自己又怎麽会任由这些事情发生。
为什麽那天在图书馆,他会对白宵的身影魂不守舍?
为什麽他没能一开始就意志坚定地拒绝白宵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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