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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从小到大我就没这次这么窝囊过,趴在床上趴了几天只憋得我直想挠墙,真不知道楼十九是怎么坐得住的,每天除了睡觉和筹办吃喝,就坐在床边看着我,好象看多了我就能变得跟他一样妖孽似的——就像现在一样,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一边笑眯眯地盯着。
呕!
那叫一妖孽,那叫一诱惑!
我被他盯得实在受不了了,开始胡闹:“楼十九,我要出去玩。”
“小九,等你伤好了爹爹就跟你出去玩。”
楼十九像哄小孩一样哄我。
我当然不干,坚决抵制:“不要,我要现在就出去玩!”
想了想我又努力眨了眨眼睛,眨出一点眼泪花花出来:“楼十九,我都在这里趴了几天了,再趴下去我就僵成木头了……”
…………
事实证明,扮可怜果然是一个行之有效的法子,只一会楼十九就在我的眼神下丢盔弃甲,举手投降,去叫了辆大车来,带我去山上看枫叶。
还没到山脚下,楼十九就把我抱趴在他腿上,撩起门帘来,让我向外看。
时值深秋,正是枫叶最好的时候,远远看去漫山红火,我突然想起自己那天YY的楼十九跟杜重迦的JQ就是发生在这样一片枫林里的,不由笑出声来。
楼十九也跟着笑盈盈的,他问道:“小九,你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么笑?”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楼十九,我正在想,你这把年纪了还不找结婚,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断袖分桃……”
憋到最后一个字,我终于忍不住,趴在楼十九腿上狂笑起来。
楼十九一边给我拍背,怕我呛到,一边困惑地问:“小九,什么叫断袖分桃?”
我惊讶地抬头看楼十九,那一刻他的眼神比昭言小正太还要纯真,我想,这个世界上除了刚出生的娃娃,他就是最纯洁的人了。
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这点最基本的BL常识都没有,本着悔人不倦的精神,我源源本本地把董贤和弥子暇的故事讲述给他听——最好的保护最纯洁的人的方式就是污染他,这样他就不会受伤害了。
孰料楼十九听完故事后,非但没有跟我产生一点共鸣,还认真地告诉我:“小九,也许我真的有断袖分桃的潜质,但是至少目前为止我不结婚的原因不是这个。”
楼十九的话不但认真,似乎还有一点伤感,只听得我心酸酸的,我嚷嚷:“楼十九,你毛病啊,你!
我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你!”
“是你把我的话当真了。”
楼十九多云转晴:“小九,看来爹爹得给你换个文化课的先生了,他都给你教了些什么啊……”
车子突然一停,我差点从楼十九的怀里扑出去,赶车的师傅连连道歉,又为自己解释道:“两位爷,不是小的故意这样做,只是车前突然拦了辆车,您看,那两位……是不是两位爷的朋友?”
闻言我跟楼十九一起看向车外,楼十九一僵,我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开始后悔。
话说,今天的皇历上难道写的是“不宜出行”
,怎么就偏偏碰上了他们两个呢?
来的人是杜重迦和紫潆衣,正是楼十九的对头,此刻他们站在那辆我坐过的马车前,似乎早就在这里等着我们了,又似乎只是从斜刺了穿插过来。
不过楼十九也只僵了一下,随即他小心把我从他腿上挪开,在我耳边轻声叮咛:“小心些,有什么不对你立刻就走。”
屁股上的伤早已结疤,正在慢慢地长新肉,如果真的要逃跑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我怎么可能放下他独自逃生。
当然,我是不会把这些话告诉楼十九的,我只对他笑了笑,让他放心。
楼十九这才下了马车,两股强大的气场顿时铺张开来。
杜重迦负袖看天,突然漫不经心地一笑:“不知道你今天有几分把握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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