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凝在周勉哥哥身上,只觉得他失却了年少时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内敛与沉郁。
从前的他虽不骄矜,往往待人以礼,可眉目中总有几分桀骜,好似无论置身何地,面对何种人,遇着何种事,都绝不低头。
可如今,他一见着我,便单膝跪在地上,向我行礼问安,“参见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我道,“请起。”
周勉哥哥道,“谢皇后娘娘。”
他站了起来,定定地瞧着我,我知道从他转身望见我的那一刻起,我凝视着他,他也凝视着我。
以往他是俊美如画的少年,如今他是深沉隐忍的侯爷,这之间不仅是气度的天差地别,也有脸庞与身形的一点点细微改变。
比如他从前着书生服时,便文质彬彬;着华服时,便光鲜夺目;着常服时,便超凡脱俗。
而如今他却是尽可能地低调,不惹人注意。
从前他肤如凝脂,面如白玉,连我都羡慕不已;从前他身姿飘逸,神采飞扬,使得多少女子芳心暗许。
可如今这些都不复存在了,他的下巴总是微微内收,极其英气的眉加粗了些许,曾经明珠般的双目也不再有往昔的明澈与光亮。
诚然他还是我的周勉哥哥,诚然他还是比绝大多数人出众,诚然他沉默寡言的性子别有一番吸引力,可我也不能向他靠近,不能投身于他怀里。
他从来都不属于我,过去不曾,往后更是绝无可能。
我们彼此沉默得太久,我只盼着时光停止在这一刻,自然不会去打破,若他不开口,我俩仿佛要相视而立,直至地老天荒。
可我的周勉哥哥到底是理智而清醒的,周遭光秃秃的枝梢上渐渐落满了雪,我俩的双肩与头顶也不例外。
他对我道,“皇后娘娘怎会来此?”
我道,“本宫是特地过来恭贺侯爷与表姐婚事将近,就要喜结连理的。”
他道,“你知道了。”
我微微挑眉,“本宫不该知道么?”
他道,“是微臣向皇上请旨赐婚的,也是微臣私下里恳求皇上,暂勿告知皇后娘娘。”
我再挑眉,“为何?”
他却再度陷入了沉默。
我不禁笑道,“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迟至今日本宫方才听闻了侯爷将要成婚的消息,可本宫也不过是送上祝福罢了,侯爷以为,本宫还能如何?”
他闷不吭声地瞅着我,那副神态,倒与少年时的周赴有几分相似。
他俩不愧是堂兄弟。
默然半晌后,他道,“微臣谢过皇后娘娘,天降初雪,为免受寒,皇后娘娘不宜在此久留,还请皇后娘娘尽早回宫,容微臣告退。”
他从我身旁走过时,我竟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为何是洛清雨?”
他仿佛愣怔了一瞬,回过神后第一时间挣开了我的手。
我抬头盯着他的侧脸,“为何是洛清雨?你知不知道她…”
“臣知道。”
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反问道,“你知道?”
你知道她是我的表姐,但她跟我没有半分相似,还是知道她时日无多,命不久矣,几无可能伴你终老?
他却忽然跪了下去,“微臣参见皇上,容妃娘娘。”
我诧异地转身,继而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容妃亦向我行礼,“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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