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晓得她不会因被子松动而着凉,可有时装模作样乃是人情交际中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
玉妃低低地向我道,“娘娘,臣妾这病虽不打紧,原也不该奢求皇上特来探望,以免病情过给皇上,可臣妾唯恐哪处惹恼了皇上,怕是说错了什么话却不自知,以至于皇上对臣妾不闻不问,连臣妾病中绣制的荷包都不愿多看一眼…”
她说着说着便呜咽起来,沉鱼在旁递上帕子,又补充道,“闵公公说他递上荷包时,皇上正埋首政务,听闻是玉妃娘娘送来之物,却连头也不抬,只嗯了一声,便由着闵公公把那荷包搁在一边,直到入夜晚歇才让闵公公把荷包收起来。”
原来是这么个事…
我道,“这也没什么,许是皇上忙于政务,旁的都无暇顾及罢了。”
沉鱼又代为答道,“可皇上从不曾这般忽视过娘娘。”
我瞅着玉妃道,“你且放宽心,皇上总不会无缘无故就冷落了你,等皇上忙完这几日念起你来,自然会来看你。”
玉妃欲言又止地望着我,而后像是难以启齿道,“倒也…未必是无缘无故…”
我讶然,“哦?妹妹此话怎说?”
玉妃又低下了头,还是沉鱼道,“回皇后娘娘话,前几日娘娘还没病着之时,偶然在皇上面前提及了皇后娘娘…”
她忽然稍显慌张道,“但请皇后娘娘放心,娘娘绝没有说皇后娘娘半点不是,娘娘只是说皇后娘娘有孕在身,需得安心养胎,不论有何事,都不该让皇后娘娘烦忧。”
我又诧异地瞧着玉妃,她几时如此关照我了,她这话可是出自真心?
沉鱼眸光闪烁,踌躇道,“岂料皇上即刻变了脸,再没多说什么便怫然而去。”
我干咳一声,于心不忍地望着玉妃那张病中虚弱苍白的脸,她委实不该掺和我与皇上之间的这趟浑水。
但她也算是一片好意,尽管我不解其真意,但她既是受我牵连,我便帮她一把又何妨。
尽管连我自己也不确定,这忙我能否帮得上。
只是美人当前,谁又能做到严词拒绝。
我对玉妃道,“本宫新近食欲不振,若是有皇上相伴,或许能进得多些,想来为龙胎考虑,皇上不会推拒本宫之请。”
微微偏头对歆儿道,“还不到恪勤殿去请皇上,本宫会在永乐宫等候皇上与本宫一同用膳。”
歆儿犹豫道,“娘娘…还是先让奴婢护送娘娘回永乐宫吧。”
我皱了皱眉,“本宫手能抬足能行,何需你护送,休要啰嗦,领命便是。”
歆儿扁了扁嘴,略带幽怨地望我一眼,低头应了声是,便躬身退下。
我再对玉妃道,“本宫定会为你挽回圣心。”
玉妃极感激道,“谢皇后娘娘,有皇后娘娘这份承诺,臣妾大可放心了。”
她泪眼盈盈,我的心为之揪成一团,我甚至想倾身过去搂住她,侧脸与其头颅相贴,轻拍她薄弱的脊背温言安慰。
奈何礼教森严,此举断断不可为。
再者承诺二字,委实令我心头一堵,我只怕自己担不起。
我本是顺口一说,豪言壮语不过图一时之快,可她当真了,我也只能认了。
我心中默默叹息,稍显低落道,“那妹妹好生歇着,本宫得回宫准备准备了。
待妹妹将养好身子,圣心必定又会回到妹妹这儿。”
玉妃更为感激道,“承皇后娘娘吉言,谢皇后娘娘恩典。”
我起身道,“你就不必下床了,静候本宫佳音便是。”
玉妃面上拢着藏不住的笑意,“恭送皇后娘娘。”
我从她寝殿里出来,顿觉一股寒意侵入肌理,忍不住地颤了一颤,这里外温差太大,饶是我这强健的身子骨也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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