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又要命犯太岁?
初春待放的桃花树下,偶有清风拂过,花香似有若无。
旺财兴奋得围着饭桌四周循环奔跑,时不时拿尖嘴上的鼻子嗅一嗅合上盖子的食碗,尾巴热切地摆动,足以说明碗里有与鸡相关的东西。
我到树下的时候,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到用餐就有多动症的一身雪白毛色的旺财,接着就是拽着一根桃花枝荡秋千的小丫头,经过一番洗涤换衣,颇有个小模样。
忽然见到我,她小受惊,从花枝上掉下来。
我凌空弹了一指到旺财脑袋上,旺财飞快扭头,一跃而起,将小丫头接在背上。
大徒弟二徒弟围坐过来一起吃饭,小丫头被分了一个小座位,旺财也非常迫不及待地蹲着。
“旺财老吃鸡腿会营养失衡,我特地给它煮了几只鸡蛋。”
大徒弟慷慨地揭开碗盖,旺财亢奋地凑过来,“咦,鸡蛋呢?”
大徒弟一手拧住贪吃狐狸的耳朵,“已经被你偷吃了是不是?正餐前不准偷吃的家训不记得了?大师姐可要家法伺候了!”
旺财委屈地哼唧,大尾巴跟耳朵一起耷拉下来。
二徒弟赶紧求情:“师姐,早吃晚吃都是吃,别打它了。”
“养不教,父之过。”
大徒弟拎着旺财一顿教训。
打骂旺财是天枢的一大爱好,我左右是不干涉的,只管提着筷子直奔糖醋鱼。
“师父!
当心袖子!”
大徒弟一嗓门喊过来。
我手一颤,糖醋鱼啪嗒落下,说时迟那时快,旺财一扭头,将鱼接到了嘴里。
天枢对其一顿猛捶,“连亲爹的鱼都抢,你个不孝的东西!”
旺财也处于逆反期,破罐子破摔,嘴里一阵猛嚼,“嗷”
的一声,被鱼刺卡住了。
天枢不得不扒开它的嘴,从上颚给它拔刺,“简直跟你爹一样,吃个鱼都不能让人省心。”
我默默看一眼正在给我剔鱼刺的二徒弟,伸过筷子把鱼夹过来吃,一咽,一枚锋利的东西卡住了喉咙。
见我脸色淡定,不波不兴,筷子也不动,天璇了然地大喊:“不好,师父又卡住了!”
说着抄起一壶醋,往我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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