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曾否定:“不是,你不懂……”
郑却抓耳挠骚:“什么不懂?你俩怎么了?”
苏曾道:“是我要的太多了吗?我希望和他在一起,可是却发现根本没有得到他的心,得到的,不过是他的善意……”
郑却愣住:“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她道:“八年了,我喜欢他八年……他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我一直觉得喜欢就是喜欢,我喜欢你,跟其他人无关,所以我也根本不理会他的拒绝……但是现在,我想要的不仅仅是喜欢一个人,而是想要他也喜欢我,这样才是相爱,而不是单恋……”
过正月,苏曾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因为这个事情,苏曾生病前和温谚约定的见温家爸妈也暂时搁置,温谚毫无怨言,每日到苏家,除了替她检查身体,也会帮忙收拾行李。
苏家姐妹打算三月就出发,天气转暖了就出发,也正好赶上学生开学。
苏家爸妈自然不舍,挽留多次,终是做罢。
儿女自己有儿女命,她们是为自己活,只要开心快乐,在哪里,又有什么所谓。
走之前,该道别的人都已传达到,走的这天,温谚与郑却来送,苏曾将夜叉拿给温谚,对他道:“我走了,夜叉交给你来养吧。”
曾经鸡蛋大的小丑蛙被苏曾养得又肥又壮,春日将至,它也慢慢睁开眼睛。
温谚接过那只玻璃箱,应下:“好,你放心。”
他本以为她还会再交代一些,结果她什么都未说,提起行李,就要下楼去。
晴空万里,天气预报说广西当地也是晴天,气候不错。
苏曾和苏雁托运了行李之后,在与家人朋友道别。
温谚与苏曾拥抱,然后,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登机口……
重返的路上,车上极度安静。
温谚坐在副驾驶,怀中抱着玻璃箱,夜叉醒来,嘴巴鼓动着。
送了苏家爸妈之后,郑却递给温谚一支烟,两个男人在墙根吞云吐雾,望着天空,飞机飞过,也不知是不是她们搭乘的那架。
郑却叹了口气说:“心突然就空了一块儿……”
温谚叹出一口气,问他:“你和苏雁还有机会吗?”
郑却笑道:“谁知道呢?我得给她点时间,让她先过好自己的人生。”
温谚点头。
郑却反问他:“你呢?苏曾走之前,你们把问题说清楚了吗?”
温谚看向他:“什么问题?”
郑却拧眉:“你跟苏曾的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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