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检讨一边悉悉索索地在被窝里穿衣服。
肚兜虽然没穿过,不过这个简单,中衣男女一样是穿惯了的,可是这个裙子到底该怎么穿?我觉得上次齐秀给我的那件裙子没有这么复杂的。
“你穿好了没!”
杜怀楼不耐烦地问。
“还没。”
我诚实地交待:“这个裙子……”
“广袖流仙裙!”
杜怀楼道。
“好吧。”
我点头:“这个广袖流仙裙我不太会穿。”
杜怀楼恨恨地转过身来:“楼小木……”
“你真没用!”
我帮他说完,随即无辜道:“我没穿过嘛,谁知道女人的衣服这么复杂。”
“我来!”
杜怀楼把我从被窝里拔出来,放到地上,粗鲁地帮我套上袖子,然后……
“杜怀楼……”
我慢吞吞道。
“干什么!”
杜怀楼低着头,僵硬地捉着一条带子,手足无措。
我今天第二次忍不住嘴角上扬:“原来你也有用得有限。”
“罗嗦!”
杜怀楼顾不得揍我,仍在奋斗。
“咚咚”
轻轻地敲门声响起,我们一齐看向门口。
来的是苏峭,湿发披肩,白衣胜雪,清高得如同出水芙蓉。
“需要帮忙吗?”
苏峭浅浅一笑。
“要!”
“不要!”
我跟杜怀楼异口同声不同意。
苏峭微笑着走过来,接过杜怀楼手里的带子。
杜怀楼重重地哼了一声,让到一旁。
苏峭轻柔有序地帮我裹好层层叠叠的布料,我突然注意到,他的白衣好像跟我的广袖流仙裙是一个质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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