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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儿,我病了。”
登徒子附在她的耳畔,吹气如兰。
“哪儿病了?”
云欢下意识地便往后退了一退,即便是醉了,可她却依然警觉。
只是这登徒子却不放过她,滚烫的手准确的握住了她的手,牵引着她沿着腹部往下。
纤嫩的手落在那昂然上时,宋长平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气。
像是炙热的火焰遇上了甘洌的泉水,瞬时便有了快-慰,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便是这儿病了……”
云欢只听他一声浅浅的抱怨,手指像撩了火一样便想收回来,可是他却不肯,使劲儿地按着,抬了头却是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似是魔咒一般低声浅吟,“欢儿,我病了。
这药,却只有你有!”
这同春-宫图上的情形全然不同。
即便是《*秘戏图》也没说过,男人们会说这样的话。
云欢只觉自己更加醉了,氤氲在黄酒的甜香里,沉沦在长平炙热的眼神里,她却又不想退了。
有什么呢,这是她的男人,这是她的洞房之夜——她向云欢从来只见男人们调戏姑娘,可到底是旁观者。
据说,男女欢爱是世间最迷人的事儿,这迷人的源头又在何处?
是否就是在她指下那物?
云欢突然打起了精神,趁着长平失神的片刻,她迅速地低头,昏暗的烛光下,她从未见过的那物件精神抖擞的出现在她的跟前,她忍不住用手指轻轻触了一下,却又快速收回来,嘴里嘀咕道:“它长得可真奇怪!”
“唔!”
长平低吟一声,再看云欢时,眼里泛着奇异的光。
那轻轻一触,于她是首次,于他又何曾不是!
长平这些觉得自己可真疼的厉害了。
这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她果真是只妖精!
长平心里念叨着,嘴上却不饶她,一口便含住她的耳朵,在耳垂处细细研磨,而后却是直接将舌扫进耳朵。
手下更是越发施了力气,直触花-心。
“长平,别……”
云欢不由地战栗,似乎全身都开始叫嚣着:云欢,赶紧退后,赶紧跑,这是只狼!
可是全身都失了力气,只能任他摆布。
当一切开始时,云欢才真知道疼了。
那东西顶着她,顶地她像是要撕裂开,疼痛到了极致,她甚至拿手去掐他,咬着唇忍不住了,她便开口求道:“宋长平,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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