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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应当十分欢喜了。”
长平道。
“可怜那位姨娘,被当做儆猴的鸡了。
听说是被宋府逐出家门的人,老太太好像还特意派人去叮嘱,说是不用给宋府面子。
是以那姨娘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也没个人来接手,在官府门口停了好一阵才被人抬走的。
看样子,一年半载都好不利索。
啧啧。”
“那人活该!”
赵游焕正说得眉飞色舞,不知道从哪儿飘来一个声音,赵游焕脸色一僵,赶忙抬头去找,就看到苗玉髓大大咧咧地坐在树上,不知道坐了多久。
方才他期期艾艾的话她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赵游焕脸皮再厚此刻也扛不住了,梗着脖子道:“你他妈的还是不是女人啊,随随便便就往树上坐!”
“我是不是女人关你屁事!”
苗玉髓白了赵游焕一眼,竟带了一丝不自然。
云欢看得乐呵,表现得也乐呵,也被苗玉髓一个白眼止住了笑,只能偷偷摸摸地同长平对视一眼。
苗玉髓对云欢道:“那个孙兴说是不再搭理这个妹妹,到底还是心软,派了人接她去了。
我瞧她不顺眼,所以在她的药里加了点料。
往后每逢初一十五,她就会全身瘙痒难耐,如万只蚂蚁穿行其身,挠不得抓不得。”
“你-他-妈的还是不是女人啊,竟然这么阴险!”
赵游焕骂道,“她和你似乎无冤无仇吧。”
“她和我有冤有仇,是我让她这么干的。”
云欢接过嘴愤愤道:“这同长平受得苦比起来,简直不到千万分之一!”
“啊……”
赵游焕睁圆了嘴,“不会是她……”
“就是她。”
长平淡淡道。
“早知道这样,我就再加些料了啊!”
赵游焕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苗玉髓撇了撇嘴,似是不以为然地模样,嘴里道:“光说不练假把式。
你也就嘴皮子利索点,还有什么用。”
“你说谁呢!”
赵游焕脖子一梗,苗玉髓随手掏腰间的锦囊,赵游焕不由地往后又退了一步,嘴里念叨,“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女人,整日里就会玩虫子吓人。”
“我就乐意,不服你来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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