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
他的小白鸟想要飞走。
西缪挑着眉想,不过没事,等他回来,他就拔了她的羽毛,看她怎么飞得起来。
想到这里,他才舒了眉。
西缪伸手随意地挑了根季鹭的长发,他看着他苍白的指尖上,那抹如墨欲滴的色泽。
然后慢慢地将这一缕秀丝别在她细白可爱的耳后。
——在做完这些意味不明的事情后,西缪才起身离开了屋间。
屋内只有季鹭一人。
但西缪身上那种迫人的气势和奇诡的脾性却仿佛还在——也可能是那种气息,让人害怕,心有余悸reads;暮色天晓。
季鹭勉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细想起刚才西缪对她说的话。
季鹭心下暗想。
他这是在威胁她。
警告她不要做出什么触碰到他底线的事。
他不希望她死,他要她活。
可他更不希望她脱离了他的掌控。
所以才威胁她。
很简单。
西缪不想看见自己还算得上好玩的玩具被别人玩了——他可能有很重的洁癖,极为不喜欢与别人分享,或者说,这个人占有欲很强。
所以他要让玩具自己想办法活下来,等他回来后——
难道还要继续被他玩?
她又不是傻子。
不管如何,当务之急还是如何从卡拉米蒂训练营中逃出去。
其他的,都不重要。
……
第二天清晨之前,季鹭就已经睁开眼睛了。
其实一晚上她根本就没怎么睡。
虽然自己觉得很奇怪,但不置可否。
西缪的离开,季鹭的确是觉得不适应,甚至可以说是,觉得有些怅然。
想起智脑解说过的卡拉米蒂训练营。
这几乎是超出了季鹭平生所闻的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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