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自己刚刚的过分担心默哀了一下,问道,“师叔,你没事了吗?”
“什么叫没事!”
沈知秋边喷着鼻血边中气十足地吼道,“你看老夫我这样像没事吗!”
“就是就是!”
祁爱白也焦急道,“难道鼻血就不是血了吗!”
……好吧,这话也有道理。
许云沉默地走上前去,拿起沈知秋的手腕把了把脉。
“元气完足,应该是大补过剩。”
他很快给出了结论。
“呃。”
祁爱白的视线开始闪烁。
许云盯着他问,“你给师叔吃了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
祁爱白十分心虚地搓了搓手,“无非就是些家里寄来的东西。”
许云没有再多问。
他再度陷入了沉默。
其实许云之所以再度陷入沉默,只是因为他仍旧把着沈知秋的脉,并从脉相中察觉到了另一丝值得在意的东西,正在努力思考。
但这令祁爱白更心虚了。
“真的只是一些爱莲寄给我吃的东西,没什么稀奇的,无非是些山珍海味。”
他决定彻底坦白,“什么熊掌鹿茸啊,什么鲍鱼鱼翅啊,什么驼峰燕窝啊,什么山菌猴头菇啊……还有一些给我打零嘴的熟食,什么东京的炸肉丸啊,西京的片皮鸭啊,江陵的红烧肚皮啊,湘南的老母炖鸡汤啊……”
还没等他说完,四周那些趁机挤进来的人群中便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可疑地嗡鸣。
肖灵混在人群之内,十分惭愧地摸了摸肚子。
祁爱白看在眼里,险些就喊了一句“其实这些我家里还有很多,你想要多少我就能送你多少,不够我去买给你”
。
但他看了许云一眼,最终将那句话给忍了回去,继续坦白道,“这些东西,我以前在家里早就吃腻味了,看着便没有胃口,便拿了一些过来孝敬师父……只是这样而已!”
“爱白你不用愧疚,我知道这是你的一片孝心。”
沈知秋最看不得自己这个小徒弟受委屈,此时捂着鼻子也忍不住要为他说话,“云儿你可千万不能责怪爱白。”
许云深深看了他一眼,“我怎么会责怪师弟呢?”
这几句话的功夫,邵医师便过来了。
许云退后两步让出位置,看着邵医师为沈知秋把脉听诊。
“大补过度。”
很快邵医师便下出了和许云刚才一样的结论,然后拍着沈知秋的手背语重心长道,“你年纪不轻了,该忌口的时候要忌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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