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哭得满脸是泪,一直默默无言,只是听那男人在那里发表长篇演说。
黄维靖两杯红酒上肚,气势就冲了上来,一拍大腿,就噼哩啪啦地骂开了:“这男人可真不要脸,明明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老二,还找这破借口那烂理由的,做了不要脸的事情,还想给自己立牌坊,什么东西!”
夏语雪还算清醒,拍拍她的肩,劝道:“好啦,另生气啦,这不是演戏嘛。”
“我跟你说,戏如人生啊。
现在这样的贱男,可不在少数。
老婆怀孕了,出去偷人。
感情淡了,也要偷人。
反正他们的借口,一车一车的,不管什么样的情况,都能说出一套话来。
弄到最后,还是我们女人不好,我们不够关心他们,我们不够漂亮,身体不够好,不懂得抓住他的心。
他觉得寂寞了,无助了,所以就出去偷人了。”
“人都一样,女人要是出轨了,肯定也是借口一大堆。”
夏语雪长叹一声道,“反正现在的感情啊,不要再说什么天长地久了,能安安稳稳地过完三年,都算万幸了。”
黄维靖同情地点点头,给她再倒了杯酒,拿起酒杯,重重地跟她碰了下杯,大声道:“喝,喝光它。
反正男人就是靠不住的,我们哪,也不用对他们抱太大的希望了。
就随他们去吧,我们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好了。”
夏语雪也有些喝高了,也不管面前的酒是什么,拿起来就一饮而尽,然后就像被触动了某根神经,猛然间放声大哭起来,越哭越放肆,像打开的水笼头,怎么也关不住了。
黄维靖被她突然的哭声吓了一跳,手里握着空酒杯,既忘了再倒酒,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只能呆呆地看着她,任由她哭得昏天黑地。
夏语雪一面哭一面抽纸巾擦眼泪鼻涕,直到将小半盒纸巾全部用完,才算止住了嚎啕,可怜兮兮地对黄维靖道:“小维,你那时候喜欢雷穆,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总是想哭啊?”
“休止是想哭,根本就是经常躲起来哭。
一想到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他,我郁闷得简直要吐血。”
黄维靖将酒醉往桌上“啪”
地一放,破口大骂道,“雷穆这个乌龟王八蛋,杀千刀的家伙,白长了那么一张漂亮的脸蛋,居然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像他这样变态的人,为什么要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啊。
他知不知道,他的存在,祸害了多少女性同胞啊。”
“最可怜的那一个,就是我。”
夏语雪拉长了脸,一副苦瓜相,止不住悲从中来,索性将酒杯扔掉,直接拿起红酒瓶,就开始疯狂地灌酒。
她想醉一回,真正的,好好地醉一回,再了不要去想那些破烂事儿。
黄维靖本就是个爱喝酒的人,见夏语雪喝得这么豪气,自然也不甘落后,当即拿起另一瓶酒,开始对嘴吹起来。
两个同时为一个男人失意的女人,在这样的夜晚里,在电视剧的刺激下,开始了疯狂地酒行动。
而近在咫尺的雷穆,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遣责的气息,是从隔壁别墅发出来了。
他在连打了几个喷嚏之后,料定必有人在他后面说他坏话。
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夏语雪。
这丫头今天晚上受了气,这会儿肯定郁闷着哪。
虽然她总是一副“我很好”
的样子,但其实心里很记仇,非常敏感,而且总喜欢把自己藏在心里,在适当的时候,再YY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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