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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其实不太会做这种事,白狼勉为其难的替他剖开羊腹掏走污秽,而敛翅修整捯饬羽毛的猎鹰全程没有掺和半点。
萧然蹲在水泡边上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是把黄羊收拾利索,他找来宽大的草叶将剔好的肉块分别包起,又一一塞进了兜子里。
皮质的兜子被撑得发鼓,萧然背着兜子满载而归,白狼叼着塞不进去的羊腿跟在他身后,猎鹰低低的绕着白狼打转,纯粹是闲得无聊,一直在故意去咬那羊腿上的肉。
离营地还有一段距离,日头晒得人昏昏欲睡,疾驰而来的马蹄声渐渐清晰入耳,萧然甩甩脑袋打了激灵,赶忙打起精神踮脚去瞧。
远道而来的马队行进迅速,仅从身形来看就能看出这些人都是身手了得的好骑手,但这些都不重要。
那不是休戈的马队,为首的人也不是休戈。
萧然悄然耷拉下眉梢,腾出手来皱了皱鼻尖,继续晃晃悠悠的往营地方向走。
他和马队都是奔着一个方向去的,未曾减速的马匹故意从他身侧狂奔而过,忙着跟猎鹰茬架的白狼一时走神,差点被卷带到马腹下去。
萧然反应的够快,他神色一凛,立刻扔下东西矮身带着白狼就地一滚,受了惊的白狼嘴上一松丢了羊腿,立刻变得凶意十足。
白狼弓背呲牙护去了萧然身前,吼声低沉,狼眸森绿,再野的马也只是马,它克服不了血脉里的恐惧,横冲直撞的黑马嘶鸣着仰起了前蹄,好在它主人反应够快,勉强扯着缰绳稳住了身子。
“吁——吁!
吁!”
烈马的主人不过是个十七八的少年,他似是这一群人里地位颇高的存在,萧然刚一按上白狼的后脊缓缓起身,那群骑手就警惕十足的按上了鞍侧的弯刀。
“——哪来的长毛畜生!
敢惊了我的马!”
少年说得是北原话,但带着一股子和休戈他们不同的口音,萧然唇角微撇,不算明朗的心情又更糟了一点。
他能认出这是扈达部的人,休戈曾跟他说起过,北原部族大多是用马刀,唯有扈达人人善用弯刀。
萧然很少会动什么气,可眼下他却一点也没客气。
他低头衔住齿关,轻轻吹了一声呼哨,猎鹰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朝着少年面上收翅急冲,直把那少年惊得身子歪斜,狼狈落马。
“呜啊——啊!
!”
十几柄弯刀出鞘,光看着架势都觉得寒光摄人,萧然熟视无睹的一抬手臂,稳稳接过了敛爪落下的猎鹰。
“哪来的野孩子,惊了我的鹰。”
马是北原人最看重的动物之一,这少年于他无论是私怨还是公仇,都不敢这么纵马胡来,倘若白狼的反应再过激一点,这马怕不是会直接失了平衡摔去地上拧断脖子。
“你——”
“穆萨尔!”
落在马队最后的高大男人来迟一步,他勒住爱马沉声一呵,穆萨尔便跟个见到猫的耗子一样规规矩矩的闭起了嘴。
“殿君,我是扈达部的穆沁,这是我弟弟穆萨尔,他年岁小不懂事。”
急匆匆的滚鞍下马的正是扈达部的族长穆沁,他走来萧然身前俯身一礼,又连忙摆手示意手下赶紧收起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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