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好像在那一刹那安静到再也没有了别的声音。
我能感受到自己被他身下的软肉包裹、吮吸着、推搡着、抗拒着。
这种滋味还真让人冥冥中体会了点好似偷吃禁果般隐秘的欢愉以及一种能够称之为得偿所愿的自得来。
纵使下身仍在一点一点地拓进大道里,在努力一寸寸地凿出一条路来。
但是这件事本身就已经是一件能够让人兴奋到不行的事情了。
我伸手按了按程啸宗的腰,想让自己更深的进入这个地方。
身下的人隐隐抗拒了起来,他非暴力不合作地僵硬着全身阻挡我任何一个接下来的动作。
我收了收手,把身下被他箍得难受的东西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我听见他粗粝的呼吸声,手上爆起的青筋都些许平复了回来,我伸手扶着自己的东西,再次插了进去。
像是生生劈出了一条路一般,我都没忍住疼地哼了一声。
程啸宗更是直接撞在了门上,他啊了一声,尾音又迅速消掉,我看见他整个后颈都已经泛红起来。
我收了收自己压在他身上的力量,下身往外撤了撤,我看见程啸宗按在门上的手指紧了紧,我把自己抽了出来。
他的脑袋抵靠在了门上。
呼吸起伏剧烈。
我伸手在他腰窝处轻轻搔了搔,低头抚慰了下自己刚刚受到伤害的小弟弟。
程啸宗挪了挪腿,我猜他应该是恢复了些力气想用来躲开我。
我理所应当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安抚了一会儿我的小弟弟再次把自己送了进去。
力道不小,我听见程啸宗膝盖狠狠地撞在了门上的声音。
我掐着他双胯,缓慢地动了一会儿。
门外那个毫不自知在扰人好事的小董哥声音飘飘忽忽地又传了出来,模模糊糊地喊着程啸宗,模模糊糊地又像是说着要找钥匙进来。
程啸宗的手指抠进门缝里,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声音也在试图控制着。
我把自己拔了出来。
微微朝后退了退,啧了啧嘴:“你很亢奋吧,程啸宗。”
我觉得好笑,“如果有人进来的话,你大概会更兴奋吧。”
然后我就看着这个人撞在门上的膝盖陡然一软,猛地跪在了地板上,膝盖掉在地板上的声音听到我都没忍住啧了声,随后我听见他几乎是咬着牙齿嘟出了一声:“混蛋。”
我蹲下身子,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腰。
小董哥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程啸宗身子僵了僵,我凑过去在他耳边舔了舔:“你可以让他进来啊。”
他侧了侧自己的脑袋,呼吸声一点一点又粗了起来。
我伸手抚上他的大腿根,一只手在他背上揉了揉,把他翻了过来。
他抬起胳膊盖住了自己的眼睛,粗着嗓子又骂了一声:“混蛋。”
我伸手抬起他一只腿挂在了自己的臂弯处,低头看着他从耳根到脖子都已经红成了一片,我原来跟他做爱的时候,他可从来不会这样,啧啧。
我用膝盖抵开了他另一条腿,扶着自己的东西慢慢地再次送了进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在里面捣弄过一会儿的原因,这次进去的到十分轻松,整根没入后我舒服的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程啸宗难得不再僵硬像个尸体,我又举了举那条挂在我臂弯处的腿,方便自己更深的进入。
他背靠着门,仰了仰脑袋,张了张嘴巴,没有说话。
门外那个毫不自觉的人再次发出了声音,我甚至都听到了他手中钥匙摆动的声音,我低头在程啸宗耳边轻道了声:“不如让他进来怎么样?”
我想了想,“你喜欢的吧?”
我听到钥匙插入钥匙孔的声音,听到门外这个人仍在孜孜不倦地小声喊着程啸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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