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空空,我打开冰箱,有一盒牛奶,一些速冻水饺,角落里还有一块新鲜的神户牛排。
我伸向速冻水饺的手忽然顿住了,似乎有意识地拿出了那块牛排,棕红色的牛肉,嫩滑的口感,有嚼劲,顺着血肉的肌理撕=裂,咬碎,让血汁顺着舌尖滑下,流淌进喉间,反复咀嚼,沉浸在妙不可言的回味中……
等等,我在……做什么?
我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双手,那双干净而修长的,握惯了手术刀的如钢琴家一般美丽的手,正捧着一块被咬得七零八落的鲜肉,咬痕清晰,却不像是野兽所致。
我慢慢地回过头,看向身后那面半身镜,镜子里是一个穿着真丝吊带睡裙的女人,这个女人有着一头海藻般的长发,细长眉毛下是一双明亮的眼睛,但是那双眼睛的瞳仁,却是鲜血一样的赤红。
她的嘴唇边沾着一些血肉的碎末,胸口的衣料也染上了斑斑点点的血渍,衬着她僵硬的神情,分外可怖。
我呆呆地想,这个女人,是谁?
我张了张嘴,想要问问她,而镜子里的女人也在同时动了动唇,露出一个似哭非笑的表情来。
我浑身一震,突然像是有一道闪电劈在我脑中,教我醒悟过来——这个女人,就是我啊!
“呕……”
我觉得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一阵反胃,忙不迭冲进了洗手间,抱着马桶狂吐不止。
看着那混合着血肉的秽物,我恶心更甚,直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
翻江倒海地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拖着虚浮的步子倒在沙发上,捧着一杯清水不断漱着口,但无论如何,我总觉得口中那股子血腥味,挥之不去。
透过玻璃杯的反照,我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变回了原来的黑色瞳孔,整个人与以往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早就不一样了。
我看着自己的掌心,白皙纤弱,而就是这样一只手,却似乎蕴含了可怖的力量——我面无表情地合起了掌心,握紧了手中的玻璃杯,轻轻地使劲——“啪”
,这个厚度约莫五毫米的玻璃杯,碎了,而我的手却丝毫无恙。
“呵呵……”
我轻轻地笑了起来,却不知道自己因何发笑,在安静的屋子里,声如鬼魅。
——血色的眸子,尖利的牙齿,对于血肉的渴望,还有不可思议的力量,这还是人类么?
不,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怪物……除了还完好的外表,我与那些丧尸有什么分别?
哦,还是有一点的,至少那些行尸走肉在进食完之后不会恶心得想吐,不会反思不会痛苦,不会像我一样生不如死。
我还活着么?
或者,真正的萧明漾已经死去了,现在剩下的只是一具躯壳,一个苟延残喘的悲剧。
难道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是要让我体验比那更深切百倍的痛苦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认了。
但是在我永坠深渊以前,在我彻底沦为一个被本能支配的怪物以前,我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我要让他们也尝一尝,我所受到的痛苦和绝望。
我再没有了睡意,也没有了食欲,只是抱着双腿在沙发上枯坐了一夜。
直到天光熹微,直到眼中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我默默地发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哭泣了。
20xx年5月16日,我带着那只顺手牵羊的保温箱,来到了市三医院。
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天是那个青年刘小亮被送进来的日子,也是他的哥哥——那个对我施暴未遂的保安——刘大光恨上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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