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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更疑惑了:“你什么时候给过我硬币?”
“冬天,在巴黎的时候,我路过,往你的琴盒中投的就是这个纪念币。
JeoLan博物馆一共制作了二十枚,是请知名艺术家手工刻的,奥托叔叔送了我和安德烈叔叔几枚。
那天下午,我看见你一个人躺在面包店门口的长椅上,好像很可怜的样子,路过就随手送给你了。
你不记得了吗?”
白绒竭力让遥远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串连起来——
“那天,那个棕色头发的天使小女孩是你?”
欧佩尔一愣,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腼腆地笑了,“我又多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吗?”
白绒却自言自语道:“不过,重点好像不是这个……”
她拿起那一枚硬币,开始感觉到一点尴尬了。
当时,纳瓦尔的心理活动是什么?那个寻常的晚上,他从餐厅出来,也许这硬币只是碰巧从他的钱包中滚落到地上,一个陌生女孩就冒出来给他“抢”
了去……他肯定觉得她莫名奇妙吧?
白绒回想着,揉了揉太阳穴。
·
这堂课结束得晚,白绒与欧佩尔一起下楼时已快到黄昏时间。
古堡有客人到访。
她本准备与欧佩尔一起去小镇上吃冰淇淋,却被人喊住了。
莫罗与一位女士坐在会客厅那边。
白绒是记得莫罗的,但对那女士只有一点模糊印象,不知是不是上次在纳瓦尔的办公厅里见过的“巴黎名媛”
?看穿着气质很像。
纳瓦尔坐在其间,单手撑着脑侧,翻阅文件,没有抬头。
年轻女人展露美丽优雅的笑容,对白绒客气地打了招呼。
莫罗微笑着说:“白小姐,您要坐下来一起喝杯咖啡吗?伯蒂小姐正准备与安德烈去里面的会客厅谈活动季的正事,我可不想一个人等在这里。
您这是要去哪儿呢?”
白绒发现,这中年男人态度可比上次好多了,至少语气里少了带刺的意味。
于是她停下了脚步。
纳瓦尔起身,从助理手中接过几份文件,叠在手中,没有看这边一眼,只说:“莫罗,我想你这次会懂得客气说话。”
“噢,安德烈,你永远可以对我与人相处的礼节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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