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等,明早开车跟这有什么关系?
——他可真给面子。
第26章、懒人
白绒一醒来,发现自己的额头肿了一块。
从镜子里可见额头左上角红通通的,她伸手轻轻一摸,疼得紧皱眉头。
她企图想起点什么,但脑中情景模糊不清。
昨晚发生了什么呢?
她原本猜测,会不会是她昨晚独吞了那块蛋糕导致纳瓦尔“暗中生出报复心半夜攀窗拿一个小锤锤敲了她脑袋一下”
,但她也知道这想法过于离谱……纳瓦尔做错了什么要被她这样揣测?
不过,她会这么想,证明脑袋确实受了点创伤。
她坐下来,开始回忆昨夜噩梦。
这跟上次在火车上的短暂噩梦有所连结,都是关于火车在铁轨上“嘎哒——嘎哒”
飞驰的情境,只是,列车在梦中穿过了幽暗潮湿的隧道,于铺天盖地的黑暗中戛然而止,没有后续了。
她确定自己在噩梦中反应太大,所以不小心翻下了床去。
她还隐约想起,天刚亮的时候她其实听到了“咚”
的一声闷响,但估计她实在困得厉害,摔着后又迷迷糊糊爬回床上去接着睡了。
还好床侧有厚而柔软的地毯,也许减轻了惨状,只是不知怎么造成了一点擦伤。
肩膀一侧也有点酸痛,这倒好,今天不用为备赛而练琴了。
·
冷空气笼罩这片地区的两天里,纳瓦尔都没有踪影,听说是去别的城市了。
仆人说他平时经常不在,有时要隔好些天才匆匆露一面。
这样很好,白绒想,她偶尔还可以带欧佩尔溜去室外上课,而不必担心纳瓦尔认为她教学不够严肃。
这天下午,给欧佩尔上完课后,白绒披上外套往外走去。
外面天阴森森的,河边的树林与天空皆幽暗无光。
她感到无聊,准备去附近一间酒庄悄悄逛一逛,但这不便去麻烦纳瓦尔家的司机,于是她决定步行。
那地方目测半小时能走到。
她虽然懒,但对酒相关的事还是有精力的。
白绒一边走,一边匆匆将风衣的帽子戴上,系好腰带,迎风瑟缩而行,经过花园时,见仆人们忙碌得不似往常。
问过后,才知这是古堡每月一次的“清洁日”
,从里到外、从头到尾要修整、维护、清扫一遍,怪不得所有人都在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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