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宝连忙端来一碗散发着邪恶力量的汤药。
温凉面无表情地拒绝了。
朱宝傻眼,苦劝未果。
端着醒酒汤非常可怜,这是早晨贝勒爷特地嘱咐过的,要是没给格格喝下去,朱宝要惨。
温凉掀开被褥,伸手揉了揉额间,并没有那种宿醉后的头疼。
他很少喝酒,却是不知道他喝醉了会是什么模样。
只是现在看来,除了乱说话,倒也没什么问题。
温凉思考完毕后,从怀里掏出了个咯人的东西,发现是个温润的玉坠。
朱宝沉默了半天后,憋出了一句话,“这是爷的玉佩。”
胤禛很少带饰物,这个玉坠勉强算是贝勒爷最喜欢的一个,偶尔能够见胤禛带在身上。
这怎么就出现在格格怀里了。
温凉对这个玉佩完全没有印象,苦思未果后,温凉把这玩意又塞了回去,那淡定的动作差点没让朱宝的眼球脱框。
车队刚好停下来驻扎,温凉出了马车才知道他们已经走了半天了,这正是午时。
他就着雪水擦拭了脸后,又接过朱宝递过来的物什刷牙,等到他起身时,身后正站着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胤禛。
温凉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朱宝,回转过来看着胤禛:“爷,这是您的东西。”
他顺手又从怀里把东西给掏出来。
胤禛一脸深沉地看着温凉淡然的动作,提示道,“这是昨夜先生扯下来的。”
温凉抿唇,仔细地把玉佩又看了一遍,完全没有半点影响。
这东西有任何一个地方很奇特吗?
胤禛看着温凉认真钻研的模样摇头轻笑,“我见先生昨夜如此喜欢,便把它送给了先生。
先生昨夜既然收下了,今日便也收下了。”
温凉又看了眼这玉佩,欠身而道,“某谢过贝勒爷赏赐。”
胤禛袖手而立,看着温凉道,“是送。”
端看昨夜的场景,最多也算是个强抢。
温凉知了胤禛的言下调侃意味,故作不知。
昨夜醉酒的温凉不是今日清醒的温凉,温凉对此看得很开。
这点小插曲在浩荡的车队中很快消散,旅途的愉悦也绝大部分消失在枯燥的行走中。
等到他们在山东停下来的时候,便是几个阿哥都是高兴的。
温凉没什么感觉,他既不晕车,也有书籍相伴,看书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感觉没过多少天他们便直接地来到了山东。
等再过几天,他们便会直接走水路,从水路下江南,那样的速度回更快些,也方便康熙帝巡视水运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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