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本次派出五百六十八名运动员,将参与角逐十八个大项、二百二十个小项的比赛。”
萧母冷哼一声:“练体育的都是一群头脑简单四肢达的笨蛋,这种人估计连一加一等于几都算不清楚吧。”
萧父没有说话,但作为大学教授的他,在心底非常赞同妻子的话。
他在学校里见过太多靠加分进来的体育特长生了,在他看来,那群人就是不学无术、拉低学校分值的蠢货,和他们呼吸同一片空气都会被传染病毒。
新闻很快切入了一段开幕式的表演,华国代表队穿着统一的制服,齐唱国歌走入运动场内。
在人群最前方,一个身材高挑的金男孩高举国旗,昂挺胸出现在了镜头之中。
乐曲激昂,他的脚步轻快,每一步都恰好踩在了街拍上,他一边挥舞着国旗,一边大方向着观众席挥着手,笑容格外明朗。
那个少年很受摄影师的偏爱,足足给了他好几秒的镜头,新闻同期声里同步出现了他的介绍――
“――这次担任代表团旗手的人,是游泳队队长厉橙同学。
厉橙同学来自华城,今年十七岁,值得注意的是,厉橙同学是一位oga,他是国家游泳队成立以来,第一位oga队长……”
新闻播报还没说完,萧父已经狠狠放下手中的筷子,拍桌怒骂起来。
“荒唐!
居然让一个oga当旗手?还是国家游泳队的队长?咱们国家没人了吗,居然让一个oga在这种场合耀武扬威?”
萧母难得附和起来:“你说的没错。
而且这个男孩明明是华国人,头却染成金色,一看就不是什么规矩的oga,肯定私生活乱七八糟的!”
她完全忘记,厉橙曾经在萧以恒生病时上门探望了。
夫妻俩只有在这种事情上最有默契,他们明明对厉橙毫无了解,却因为厉橙的性别和色对他横加批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大青国的僵尸又从坟墓里爬出来了呢。
他们的批判自然传不到几万公里以外的厉橙耳边,新闻平稳地播报下去。
“本次比赛开始前,从全国选□□的上千名选手齐聚都,参加了为期两个月的封闭训练……”
之后的新闻内容,萧家夫妻俩都没再听了。
因为,他们的心思已经被“都”
两个字占据了。
萧母:“说起来,以恒去都参加冬令营这么久,一个电话也没有打回来过,不知道他在那边怎么样了。”
萧父倒是很放心:“不用担心他。
那个孩子聪明的很,知道自己照顾自己,而且冬令营也是封闭式的,有学校老师照顾他,不需要担心。”
“……可我有些不放心。”
萧母想起萧以恒离家之前,曾经和他们生过几次小冲突,甚至有一次,萧以恒居然当面反驳萧父的直a癌思想。
争吵后,萧以恒的眼神很冷漠,看他们的时候不像是在看自己的父母,倒像是在看什么毫无关系的路人。
思及此,萧母决定找时间给萧以恒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冬令营的情况。
他有没有按照她的吩咐,讨好老师、努力表现自己,争取保送机会?
萧父沉思了一会儿,忽然说:“既然春节就要到了,我看,不如咱们去都找他,一家三口干脆在都过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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