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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昆山急促地喘着气,胸膛在半开半掩的衣襟下起伏,过会儿朝后退了一退,曲膝大张着腿坐在床单上,左手撑在身后,仰头闭上眼睛,“想看是不?我让你看个够。”
王栓直勾勾地盯着两根洁白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辗转进出间,隐约带出点粉嫩的内壁,只觉欲火焚身,烧得心头战栗,眼白都作赤红色了。
眼见他又加了根手指,再也按捺不住,慌速速地从床头柜里掏出瓶香油,胡乱抹了两把,挺着枪就朝那略微松开的后庭用力顶进去。
虞昆山又抽了口冷气,被他冲撞得险些从床沿滑落下去。
王栓抓住他的腰带,蛮横地拖回来继续大抽大干,兴发如火地卖力操弄,把床架子摇晃得嘎吱直响。
虞昆山揪了一把身下散乱的衣料,发觉使不上劲,就舍弃浴袍,合手搂着他的脖子,如同巴住一根水中浮木,放任自己随波逐流,在风口浪尖忘情癫狂。
仿佛死过一回般长长吁了口气,虞昆山闭着眼问:“几点了?”
王栓两只手忙在他身上四处摩玩,听不清话音,从口型中辨明意思,答道:“快七点了吧,要不咱们收拾收拾,下去吃饭?”
虞昆山也觉腹中饥饿,只是累得不想睁眼,声若游丝地说:“我要洗澡。”
王栓抱他到浴室,放了缸热水,两人坐进去简单清洗一番。
让虞昆山趴在自己肩头,从对方后庭里抠出一点白浊的精液,他心满意足地拍了拍面前圆翘的屁股,“老子真想楔在里面不出来了!”
“……什么奏性。”
虞昆山咕哝道。
王栓嘿嘿地笑,想到这宝贝一辈子归他专用了,满心欢喜就跟水发似的膨胀起来,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叭叭猛亲。
虞昆山抡起胳膊扇了他一下,“亲够了没?穿衣服,吃饭!”
下了楼,天色已然黑透。
旅馆门口路边停着辆黑色别克汽车,一个十五六岁的黑瘦小子正蹲在轮胎前面,踩着一地瓜子壳,很专心地咵嚓咵嚓嗑个不停。
虞昆山走过去,冲他屁股半轻不重地踹了一脚:“起来。”
黑小子跳起来,正是蹿高了一截个头的小孙。
拍掉手上的碎瓜子屑,他讨好地敬了个军礼:“司令下来啦!”
司令这称呼,是他琢磨了半小时后确定的,反正笼统得很,叫起来又有面子,谁也不得罪。
车窗玻璃摇了下来,李魏从驾驶座探出脸:“现在是找地方吃饭去?”
虞昆山点头,拉开车门坐进去,没什么力气地说了句:“就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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