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当然。”
谦尽量让自己表现地没心没肺:“你找我有事?”
“跟我来。”
说着,拉着谦以绝不允许拒绝的姿态上了自己的车,而这辆车,以前绝对给谦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落桉!
落桉!
你干什么?你放开啊!
!”
谦深知自己打不过,偷袭不过,但!
这辆车……
“别动。”
落桉把人直接塞进去,关门,把手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别再说话。
谦自然是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况且这是他的地盘,所以他眨眼表示自己知道。
“谦,聊聊为什么躲着我?”
谦扭头不看他:“没有躲着你,我怎么会躲着你呢?哈哈……”
“你觉得你像是会说谎的人吗?”
谦听了他的话转头,有些颓废的说:“落桉,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生过,行不行?还有,为什么一定是我?”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落桉把谦的脸掰正:“谦,就是你。”
至于自己和谦的缘分,大概就是,见了一眼这个叛逆的小孩,看他可怜,把他带到身边亲自培养,哪知道,自己把自己养歪了。
谦一身的本事都是他教的,对于谦来说,自己可以是他的师父,是他的恩人,是他的朋友,但他完全没有想过可能是爱人,他所没有想过的事,会在一个雨夜被打破,那叶小雨淅沥,国外,落桉在谈合作时中了点东西。
谦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对于那夜,他在车上找到了落桉,后被拉进去干了那档子事,从始至终自己都是自愿的,没有怪那个人一点,但事后他突然想起,落桉会医,他每次出门都会做万全的准备,甚至连那个药都可能是他自己下的,他甚至可能算到自己一定会去找他。
……噷,骗的就是自己这种傻子。
“落桉,我就有一句话想问。”
落桉松开手:“好,你问。”
“那夜。”
谦直视落桉的眼:“你是故意的?药是你自己下的?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
“不是。”
落桉一口否决:“不小心被算计了。”
得到落桉在回答谦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的后半句,让某人的脸都烧了起来。
“虽然其他的这不是故意,但想上你是真的。”
落桉有补充道:“我承认第一时间想到了你,但我没想到你会来找我,我本来是想找你,但实在找不到,那根针我都要给自己打下去了。”
落桉说着停顿了一下,然后恶劣一笑,怕谦还不够雷:“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落!
桉!
?你有药你当时不说?你非得拉着我做?”
谦想掐死你这个人:“你能不能要点脸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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