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处可逃,只能死死抓着护栏:“你动我,老爷子不会放过你!
义父……我要告诉义父……”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死个明白:“我是蒋先生的狗,如果你老老实实的,只要蒋先生一句话,以后我说不定还会是你的狗,到时候你让我去死,我也会照做。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放着安生日子就是不愿意好好过。”
杨经邦想说什么,我却懒得听,他不甘也好,嫉妒也罢,我都不关心,只继续道:“你非要靠打压我才觉得痛快,觉得满足,没关系,但是你动了他,就必须死。”
杨经邦这会急红了眼,嚷道:“又不是我让你虐疯他的!
是你自己!
从头到尾,哪一件事不是你亲手做的?!
你不信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杨经邦很精准地戳到了痛处,我点点头:“我亲手做的,是我的责任,但你做局导致了这个结果,一样有责任,谁也逃不掉。”
杨经邦知道现在掰扯这些没有意义,开始给自己找活路:“他又没死!
我负责,我负责治好他行不行?钱我出,请最好的医生,肯定能治好的!”
我瞥了他一眼,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你觉得还能和以前一样好?”
杨经邦愣了愣,又忙不迭嚷道:“他……他受的罪我都受一遍,你想怎么都行!
别杀我,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不管他是真心的,还是哄骗我的缓兵之计,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定,我已经很仁慈了,没给他绑一些什么负重物,据我所知杨经邦是会游泳的,即使掉进海里一时半会也死不了,说不定他命大,还能被过路的船只给救下。
当然更有可能的还是,力气耗尽,在绝望中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杨经邦又哭又喊又求又骂,我听得心烦,亲自把他踹下去,噗通一声没能激起我心里的半点水花,没有报仇雪恨的畅快,也没有草菅人命的愧疚,更体会不到他的痛苦,我只是,必须要这样做,要个小羊一个交代。
我没时间等杨经邦彻底沉下去,也没让人盯着,不是人人都像我这样冷心冷肺,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垂死挣扎,难免会动恻隐之心,我让人去几海里之外的周边盯着,确保没有任何船只经过就行了。
回到岸上的时候已经有车在等着了,不是我的车,我没有异议,直接跟着去了医院。
……
一觉睡醒,天没变,手术很成功,我比他清醒得要早,算上手术时间也不过就十几个小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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