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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前的这个人很明显就是遭遇了雪崩,本来英俊清逸的一张脸此刻毫无血色,脑门上一个血口子,而且身上还有血迹,血都成了冰渣。
我让那几个人帮我烧了水,然后把我洗澡用的大木桶拖出来,再把这个人泡进去。
过了一会儿,他的脸色好了许多,可仍然昏迷不醒,而且还有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看来还有内伤,我看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找人去请苏云。
哪知道那人跑回来告诉我,苏云说了,今天的两个出诊名额已满,概不出诊。
我看了一眼木桶里的男人,又看了看外面的冰天雪地,咬了咬牙,把最后的棉衣裹上,硬着头皮出了门。
顶风冒雪穿了整个镇子才挪到苏云家,我开始砸门。
苏云轻巧地把门打开,我瞧见他只在单衣外面多了件夹袄,而且看起来一点都不冷。
我哆嗦着:“苏云,我来请你去我家看病。”
苏云愣了愣:“镇长大人,您不是已经来了?”
“是我家里的病人。”
苏云摊了摊手:“可是我今天的出诊名额已经满了啊。”
我咬牙切齿:“算我欠你的还不行?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句话就成。”
苏云咧嘴一笑:“镇长真是性情中人。”
很快去收拾了东西跟我走。
我再次在狂风暴雪中挣扎,回头看看苏云却觉得他散步似的轻松,忍不住有些羡慕:“苏云,你之前在哪?”
“在另一个城里。”
他说了跟没说一样。
我只得换了话题:“那你之前也是大夫吗?”
没想到这次他答得很痛快:“不是。”
“那是做什么的?”
他笑了笑:“其实也没做什么,不过曾经是个头牌。”
头牌是什么东西?
我想了一会儿,苏云已经走到前头去了。
苏云一瞧见还泡在木桶里的那人,便皱起眉头,然后让人把他拖出来,擦干了身子,平放在火炉旁边的垫子上,接着又是一通诊断忙活,最后才道:“这人外伤无碍,倒是内伤较重,大概是雪崩的时候被砸到腰腹。”
我连忙问:“那要如何救治?”
“内外兼治。”
说罢便以房间太小,救治起来不方便为由,将我赶出了屋子。
等我在外面快冻成冰人的时候,房门终于打开了,我扑进去抱住炉子泪流满面地暖了半天,苏云才若有所思地问道:“镇长是不是跟这位病人相识?”
“不……不认识……”
我牙齿还在打颤。
“那为何镇长要亲自跑去找我,而且明明本来很小气,却很大方地跟我定了有事必帮的约定,在这种天气里还甘愿在门外冻了两个时辰?”
我身子继续打颤:“我乐意……”
苏云笑了笑,又看了看垫子上昏迷的男人:“我已经用药帮他止血,方才又给他用刀开了个小口瞧了瞧,没有我想象中的严重,不过此人需要静养一段时间,镇长大人就让他在你这里养着吧。”
我急急忙忙想要阻止,可是苏云已经摆摆手,出门走了。
我瞪着他的背影远去,又瞅了瞅垫子上的男人,只得作罢。
此后几天,苏云每天都会过来给这男人换药,这种时候就把我赶出去冻一会儿再放进来。
有天我正在外面缩着脖子看雪景,忽然听见苏云在屋子里叫我:“镇长快来,这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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