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被看的莫名其妙,“不是我还能是谁?怎么我爸要回来了吗?”
她妈好似不甘心的又往她家对门看了一眼,才道:“你爸回来就回来,还值当我来迎接不成。”
“那你在等谁?”
林晏问。
她妈说:“这不是早上听你傅奶奶说秦越回来了吗?我听脚步声还以为是他呢。”
林晏哭笑不得:“咱娘俩住一起都二十几年了,你连我脚步声都听不出来?”
林母道:“以前是能听出来啊,可自打你受伤后脚步声就不对了,比以前重了,你这该不会是没休养好吧,我就说你一个姑娘家当什么警察,这下好了吧,被人在肺上捅了一刀,说是没后遗症,谁知道老了怎么样呢。”
林母说着说着又唠叨起来,林晏都听习惯了,揽着她妈进屋顺手带上门,一边换鞋一边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而且我是片儿警,又不是刑警,那天碰上纯属意外,以后肯定不会了。”
“你以为你嘴是开过光的啊,”
林母道:“说不会就不会,不过话说起来,秦越没联系过你吗?他是不是回来了。”
提到这个林晏就好奇,点点头道:“是回来了,我今天还见了他一面,听他说是有点事调回来了。”
“调回来了?”
林母不可置信道:“从北京调回安南?不能吧,他在北京不是干的好好的,才升到什么组长,怎么就突然调回来了。”
“那我哪儿知道,”
林晏道:“他说是有事,那可能真是有事吧,我们约了晚点聊聊,看他几点回家,要是回来早我就去对门问问他。”
“是得好好问问,”
林母揪着葱叶子,颇有些忧心忡忡,“这孩子别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吧,他好歹也是我和你爸看着长大的,要是真遇到事儿,那得帮忙。”
她妈退休前就这么一副热心肠,退休后更热衷了,林晏答应了一声,打着哈欠回卧室换了一身家居服,搬了个小板凳坐厨房帮她妈扒蒜。
林母把那葱切好,这会儿正切着肉,一边切一边说:“秦越今年快三十了吧。”
秦越比林晏大三岁,一直住林晏家对门,秦父去世前她几乎每年都会帮秦越过生日,对他的年纪再清楚不过,闻言回道:“还没到三十,不过差不多了,过完年没几个月就是他三十岁生日了。”
林母哦了一声,忽的说:“日子过的真快,秦越都二十九了,那你也二十六了,想没想过找啥样的?要我说秦越就不错,长的好,脾气也好,又能干,还是我和你爸看着从小长大知根知底的,就是可惜是个刑警,要是个片儿警我也就同意了,可惜是个刑警。”
林母说着还可惜的直摇头,听的林晏哭笑不得,好似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被她棒打鸳鸯一般。
林晏忍不住道:“妈你也想太多了,我跟秦越从小一起长大,就跟亲兄妹似的,别说我觉得不合适,指不定秦越也看不上我呢,你可没瞧见我上公安大学那会儿每年去瞧他,多少漂亮姑娘盯着他瞧,要我说他估计早就有对象了,不然妈给他介绍过多少个,也没见他答应啊。”
“那可不一定,”
林母道:“有的男人啊,看着老实其实花心,有的看着花心其实是个痴情种,我看秦越就是后面这一种,指不定心里有着什么人呢。”
林晏也这么觉得,毕竟秦越今年都二十九了,一个二十九的男人没谈过恋爱心里没住个人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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