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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完,就被简溪一把扯到了身后,他压低着声音吼我:“林萧你填什么乱阿你!
你嫌今天太好收场了是吧?!”
听得出,他真的急了。
顾源一听也急了,冲我把眉毛一拧,伸出手把简溪一把推开,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的说:“林萧,刚才在厨房里是你求着宫洺别提这事儿的,现在你在这里落井下石是吧?”
顾里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握着我的手,她的脸渐渐地从震惊里恢复过来,就如同刚刚一直处于死机状态的电脑,终于可以移动鼠标了。
我看着面前重新冷漠重新强大起来的顾里,是的,这才是我熟悉的她。
她站在我的面前,和顾源对峙着。
这种场景在我的清河村的年代里,无数次的发生着。
每一次,都是简溪顾源一个阵营,我和顾里一个阵营,无论谁对谁错我永远都是和顾里站在一起。
用简溪的话来说:“顾里如果哪天杀了人,那是你林萧帮忙递的刀!”
顾里也总会面不改色的反唇相讥:“如果顾源强(文明用语)奸了哪个女的,那也是你简溪帮忙脱的裤子!”
我永远都是和顾里站在一起。
用简溪的话来说:“顾里如果哪天杀了人,那是你林萧帮忙递的刀!”
顾里也总会面不改色的反唇相讥:“如果顾源强奸了哪个女的,那也是你简溪帮忙脱的裤子!”
我被顾源刚刚的德性给惹毛了。
于是我仗着面前强大的顾里,脑子一热,指着他说:“你有本事就告诉顾里,你和你妈是如何跟宫洺要求把顾里从财务总监的位置开除的!
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说!”
说完的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握着我的顾里的手,刷的一声就变得冰凉。
顾源的脸唰的一下子白了。
简溪涨红了脸,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冲着我说:“你们女人都是疯子!”
整个房间安静了半分钟后,顾里轻轻的抬起头。
她的声音突然恢复了锐利而又傲慢的原调,我突然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缩紧了心脏,我还来不及分辨这种诡异的情绪来自何处,就听见背对我的顾里,对简溪说:“简溪,你在这了凑什么热闹?你觉得自己骨头很硬么?刚刚吃饭之前,我第一个想说的人就是你。
你之前在我面前对我说的什么你记得吗?你对林萧说的是你离开了林泉,从北京回来了,是吧?”
我抬起头,简溪的目光瞬间就像被吹熄的蜡烛一样暗了下去。
“那上个星期,我在香港广场的星巴克看到的和你正在一起喝咖啡的那个长得和林泉一模一样的女的又是谁呢?你别告诉我她是高中跳楼的那个姐姐林汀,我他妈就不爱听鬼故事!”
五月的上海,夜晚是不冷不热地惬意。
暖黄色的路灯透过梧桐树,在马路上投影下无数金黄色俄碎片光斑。
蓝决和Neil沿着马路不快不慢的走。
虽然离开了刚刚快动快要被压垮般的别墅,但是此刻心里的压抑感还是没有散去。
Neil把手抄在裤子口袋里,偶尔抬起头看着自己身边的蓝决,也不知道说什么。
暖黄色的灯光把他的眉毛找的发亮,在眼睛上投下深深的暗影来,轮廓分明的脸看起来就像要溶到夜色里去了。
“喝啤酒么?”
蓝决说着,自顾自的朝街边的自动贩卖机走过去。
他从口袋里掏钱来准备塞进币口,刚掏出来,就被Neil一把拉向身后,“我来。”
Neil’买好了两罐啤酒,塞了一罐到蓝决手里。
“你还挺大男子主义的。”
蓝决拉开拉环,咧着嘴笑笑,嘴唇薄薄的,看起来非常英俊。
“那当然。”
Neil挑了挑眉毛,表情有点生气,像是对方问了个答案很明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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