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说。
两人就着厨房操作台吃了午饭,等饼干放凉了,任意找了几个纸袋子,把饼干装进去。
“慧姐,这个你留着吃。”
任意将其中一袋递给慧姐。
慧姐笑着接了。
一开始任意找纸袋儿,她就知道这是任意要做来送人的。
这个大宅里,任意最应该讨好谁,答案不言而喻。
“你有心了。”
慧姐说完,又补了一句,“会长对我们其实不错的。”
言下之意很明显,要多讨好傅言归,日子才能过得轻松。
前段时间林医生频繁进出,得月台的下人们虽然从不多言,但心里都有猜测,这个omega大概是没让傅言归满意,才落得一身伤。
任意苦笑一下,心想就怕他再怎么努力,也讨好不了傅言归。
为了把这些饼干弄得再有新意一点,慧姐找了一些彩色的小细绳,系在袋口,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任意跟着她学,很快把剩下的纸袋都系好了。
这时候,慧姐突然拉过任意的手,有些惊讶地问:“你手上怎么这么多茧子,得干过不少活儿吧!”
任意的手指细长有力,右手虎口处有很硬的茧子,食指左右两侧也有。
其实不止这些,他左手掌心、右侧肩膀也有这样的茧子。
慧姐不懂这些,当然就不会知道这是常年握枪和扣动扳机留下的枪茧,而不是什么干体力活儿留下的。
任意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模糊地解释道:“小时候帮奶奶洗衣服。”
傅言归晚上直到半夜才回来,车子的引擎声由远及近。
任意的房间朝北,窗口正对着地库入口。
车灯从窗外一闪而过,任意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几个人从三辆车上下来,傅言归将染了血的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到地库垃圾桶里,回头跟梁都和齐姜说:“你们俩别回去了。”
他们之间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如果哪天出门办事沾了血死了人,是要在一起住一晚上的。
一来缓解一下高度紧张的精神,二来也预防对手做困兽犹斗。
梁都和齐姜在得月台有自己的房间,在主楼二层。
三人一起上了电梯,镜面上映出三张面色各异的脸。
梁都沉静,齐姜亢奋,傅言归闭目养神。
alpha杀戮过后的神经鼓噪着,三个人就算经历过多次生死时刻,也依然控制不了来自身体的本能。
“晚上吃宵夜吗?”
齐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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