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至理名言!
卫嫦见他半晌没吭声,悄抬眼角偷觑了他一眼,当即被他的骇人目光吓得收回视线,不自禁地紧了紧胸前的锦被,身子往床里缩了缩,吞了口唾液,强自镇定地道:“那个……你若只是来告诉我一个半月后……咳咳,成……成亲的事,我……我知道了,你……可以回了吧?”
“哼!”
闻言,阙聿宸没好气地轻哼了声,倒也没再多说什么,跨前一步,轻车熟路地拉开床头柜的第一格抽屉,取出了里头那个被她静放了三天没碰过的青玉瓷瓶,往卫嫦怀里一抛:“这个,不是让你每日服用的吗,怎么不听?”
顺着抛物线,卫嫦怔忡地收回视线,瞪着怀里歪躺着的青玉瓷瓶半晌,涩涩地开口问:“你……怎么知道我把它放在那里?”
就算这玩意儿是他留下的,也没道理知道她收在哪儿啊。
连贴身服侍她的沅玉、沅珠都不知道……
蓦地,她身子一僵,抬眼瞪向他,颤着音色问:“你……派人跟踪我?不!
是派人在我身边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阙聿宸没好气地回瞪她一眼:“爷犯得着如此吗?”
真是太小看他了。
他想调查她的一举一动,还用得着假他人之手?压根没什么防范心的人,根本不值得他专门调人来查。
“那你是怎么得知的?”
卫嫦叉着腰、鼓着腮帮子气冲冲地质问。
若是听到他下一句接的是“偷窥”
两字,大有一副不计后果扑上去撕咬他一顿的架势。
“你这房里能装物品的,统共也就没几件家具,我早你一步进房,随手看了下就知道了。”
“随手看了一下?你这是在乱翻我的东西!”
卫嫦气得真想扑上去揪着他的衣领怒吼。
混蛋!
乱翻人家的东西竟然还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阙聿宸皱皱眉,语气里带着不解:“你在气什么?我只是想看看还剩下多少,能不能撑到成亲……说到这个,你怎么没吃?不是吐得很厉害吗?服了这个说是可以缓解妊娠早期的不适之状……”
“……”
卫嫦听他这么说,几欲出口的叫骂在舌尖打了个转,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谁知道这里头装的是什么……你说是安胎丸就一定是安胎丸吗?再说了,我当时又不知道是你留下的,还以为是哪个小人要暗害我,故意把毒药说成安胎药,我要真服了才傻咧!”
卫嫦鼻息哼哼,没好气地随口诌道。
“也是……是我的疏忽,没在字条下方署名。”
阙聿宸顺着拉开的抽屉,看到了那张和瓷瓶一起被“打入冷宫”
的字条,顿了顿,主动承认了自己的疏漏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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