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来的太猛,大多数人只顾着逃命去了,哪来得及拿东西,这一路过来都是躺在草堆里睡的,现在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她们也该知足了。
婉儿阿奶夫家姓赵,让人叫她赵阿奶。
蜜娘选了个离门近的地方把怀里的碗放下占地,赵阿奶让她往里睡,她摇头说:“除了你,这里也就我年纪最大,而且外面还有我的狗,有个动静我也能留个心。”
靠近门就没人挨着她睡,清净。
“那也行,今晚都先将就一晚,明天有干草了再好好睡一晚。”
几个人刚准备找本地人借镰刀割草,出门就看见一行人赶着牛车过来,车上拉的是跟毡包上绑的一样的羊毛毡子。
“听说你们连铺的盖的都没带,这些是扈县丞召集众人临时筹出来的,虽然有些旧,但也能用,你们分分。”
走在前面的衙役说。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我们遇到好心人了。”
赵阿奶行礼低头道谢,其他听到动静的人也都跟着七嘴八舌的道谢。
“不算啥,你们也是苦命人,遇到难事了大家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也不费事。”
猛地被这么多人感谢,年轻的小衙役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手,看小丫头们搬的费劲,走过来赶走她们,一把抱起一捆往毡包里走。
蜜娘注意到有个男人不时打量大黄,背着身她看不到长相,等他出手搬羊毛毡的时候,她认出是那个拽住狗后颈的男人,名字好像叫巴虎。
“它太瘦了,要多吃肉。”
巴虎路过蜜娘的时候突然开口,这让他同行的男人错愕地盯着他瞧。
“嗯。”
蜜娘冷淡地应了声,喂饭她都没能力让大黄吃饱,到哪儿找肉给它吃?除非是割她身上的肉。
巴虎看了她一眼,嘴唇动了动,错过身进了毡包。
“呦,巴虎你看中那姑娘了?”
回去的路上,乌日大肆对身边的人宣传:“巴虎竟然主动跟人家小姑娘搭话,你之前见过她啊?难怪你见我们送东西也要跟来,连羊都不管了。”
“真的?哪个姑娘?”
有人纳罕。
“就那个牵只黄毛狗的。”
乌日想了想,说:“人跟狗一样瘦。”
他想说没个看头,但顾忌着巴虎在,没好说出口。
“我知道她,要不是登记的时候我也在,我还以为她是个哑巴。”
支着腿坐在牛车上的男人笑,对沉着脸的巴虎说:“眼光挺好,你俩要是成一家了,以后绝对是吵不起来。”
两个闷木头,撞在一起也闹不出个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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