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刑锋说着说着一口便咬在对方锁骨处,这一咬痛得夜风东少惨哼不已,而他却一直到咬出个血印才松了口。
夜风东少在刑锋怀中被他牢牢搂住,又兼身子被钉在对方分身上,自然是一点也动弹不得,只得由了对方如此折磨自己,待到刑锋松口时,他已是痛得只能不断喘息。
&ldo;看着我。
&rdo;刑锋仰起头,一把拉下蒙在对方眼上的布条。
那双眼依旧迷人,既黑又亮,像一泓深泉,令人永远也看不清。
只是隐隐间透出的无奈和哀伤,看得刑锋既心痛又愤怒。
为何宁愿如此受自己欺辱,也不肯把真心交付自己,刑锋一咬牙,摸过一旁的玉势竟往已纳入自己分身的后穴塞去。
&ldo;唔!
&rdo;夜风东少尖锐发出一声惨哼,他蓦地纵起眉,艰难地喘着气,薄唇已紧紧咬住了勒在嘴中的布条,强自咽下更多的惨哼声。
刑锋狠狠顶了顶自己的分身以及刚才挤进来的玉势,可对方仍只是苦忍,不出声也不求饶。
缘聚缘灭&ldo;叫人进来替他收拾一下。
&rdo;刑锋出去的时候吩咐门外的小厮道,他回过头,看了看屋里,夜风东少赤裸的身子正横成在床上,白色和红色的液体正顺着他的大腿滴到地上。
燕归楼的老板白三摇着折扇过来,他瞥了眼在屋内被折磨得半死的人,满是笑意的脸似乎显示出他对自己楼里红牌的死活一点也不在意,看见满面愠怒的刑锋,他更是夸张地笑了起来。
&ldo;刑少爷,他伺候得可好?&rdo;刑锋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一句话不说,只是往楼下走去。
白三看着那个匆忙而去的背影,忽然叹了声,然后又进了屋里。
夜风东少瘫软在床上,满身狼籍。
&ldo;唉唉,今年看来你又得好好挨一顿了。
&rdo;白三看见夜风东少股间腿上的液体,摇了摇头。
&ldo;没关系,这是最后一年了。
&rdo;本是虚弱无力的夜风东少说着话竟坐了起来,凌乱的发丝下,一双眼也渐渐地清澄锐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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