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这么想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都是姓宋的,何必分彼此?”
闻弦歌笑了笑,转头对宋桥说:“桥伯,把地契房契都拿出来给堂舅父看看,也好让他死心。”
宋桥听话地拿出地契房契交给闻弦歌,闻弦歌展开后推给宋良。
宋良一听这话不对劲,接过地契房契仔细看,白纸黑字,上面明确说明了宋晖阳的所有家产都归其女宋韵致所有。
宋韵致已经过世,没有立下遗嘱,那么其所有财产就该归子女所有,也就是面前的闻弦歌。
“这不可能!
伯父凭什么把家产给堂姐?她是个女子,外姓之人,这不符合规矩!”
宋良摇着头,抓着契书的手愈发用力。
宋桥看着担心他把这些契书撕了,急忙上前。
闻弦歌的手里变戏法一般出现了一根短笛,右手轻轻在宋良的手腕上一敲,左手一捞,契书全部回到了她的手中。
“堂舅父可看清楚了?宋家的规矩我不知道。
但是这上面有官府的大印,合理合法,便是闹到御前,我也是占理的。”
她可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寻常女子。
国乐坊虽是乐坊,被京城里很多高门看不起,里面却是个雅乐娱情的地方。
乐锦对于自己的两个弟子倾注了全部的心血。
鉴于两人高门千金的身份,什么都请了人细细教导。
公侯之家,大宅门里的腌臜事数不胜数。
乐锦怜惜两人都没有亲娘护着,生怕她们将来回到家里受欺负,不仅教了武功,也教了她们如何看护家产。
文书契书如何看,甚至连如何打官司都有教。
闻弦歌性格天真,但不是傻。
她只是在信任的人身边才看着有些不谙世事,真正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也是人精一个。
“外甥女,你别诓我。
说什么御前,总之这所有的家产都是姓宋的,断没有你一个姓闻的拿走的道理。”
宋良起身,他预感到事情远比他想象得严重得多。
宋晖阳去世后,宋家几房来闹过很多次,要求宋桥交出宋晖阳的家产给他们分。
理由很简单,宋晖阳没有子嗣,唯一的女儿已经出嫁且身故,自然没有人可以传家产,那么就该把家产交给宋氏族人分配。
宋桥完全不管这些人怎么说,说什么,总之咬定一松口,家产没有,只有这大宅一套。
因为先帝敕封的大宅,宋家人不敢硬来,宋桥这才能一直守着。
闻弦歌笑眯眯,“今日我便拿了又如何?宋良,我尊敬你,叫你一声堂舅父,我若不尊敬你,直呼其名又如何?你真的以为宗族礼法大得过朝廷律法吗?”
闻弦歌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伸手端起茶杯,“桥伯,送客!”
宋良气得脸色铁青。
用手点着闻弦歌,“你……你一个小丫头,仗着你闻家的势力,竟然在你外祖家逞起了威风!”
闻弦歌抬头,下巴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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