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云岫低声说着,调皮地眨眨眼,露出孩童一般的笑容。
阮烟罗点头。
看见施云岫转身要走,急忙道:“你注意点,伤口不能沾水!”
“知道了,阮姑娘。”
施云岫头也没回的应道。
“阮姑娘?”
阮烟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她在说我?”
客房之内,少林的明静大师正在打坐。
房间里一盏孤灯如豆,映得明静大师的脸半明半暗。
“施主,既然来了,何必踌躇?”
施云岫推门走进来。
双手合十道:“打扰大师清修,是云岫的罪过。”
明静大师笑道:“施主不必客气,请坐。”
施云岫在蒲团上坐下,也不客套,直言道:“云岫心中有所挂碍,特来向大师请教。”
“我佛慈悲。
施主接下武林圣者的责任已经有几年了,这些年一直东奔西走,为武林安危殚精竭虑。
老衲都是看在眼里的。
有何困惑,不妨直言。”
“大师,名声、地位、武功,甚至性命,若为武林安危,这些是否都可以舍去?”
施云岫的面容也被孤灯映得忽明忽暗。
明静大师看着面前的女子,她还如此的年轻,可是问出来的话……是要做什么决定吗?
“阿弥陀佛,施主是有大智慧的人。
来问老衲,不过是求个安心。
其实施主的心里不是早就有了决定了吗?昔年佛祖割肉喂鹰,正是心中存了大慈悲。
需知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啊。”
施云岫沉默不语。
良久才道:“佛祖割肉喂鹰,是想普度众生。
可是云岫做不到。”
她抬起头,“云岫此生注定罪孽深重。
大师,有朝一日,希望大师能够为云岫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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