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地位与异性之爱,两样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若能够,当然二者兼得是最好,即使不能兼得,也总难免要憧憬一下,贪心一下。
而太后却总在告诫她,在这后宫里,谁对真心真情抱了期望,谁就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闻昭仪就是怀揣着这些心思,换过了酒壶,眼睁睁地看着濂祯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她很想笑,笑自己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只凭叙叙旧便可以挽回皇上的心,真真是痴心妄想。
太后说了,皇上若是这次凭着药力迈过这道坎,以后自会正常临幸嫔妃,也不见得会为这事有多记恨她,男欢.女爱的事罢了,有什么谁恨谁的?
太后还说,皇上十个月都没临幸过嫔妃,火性甚大,再加上这药力,说不定会大为失控,要她留神着点,免得到时吃不消……
闻昭仪脸色微红,含羞带笑望向面前这相貌奇美的男子,已有些憧憬着吃不消的滋味了。
药借酒力,迅速散入奇经八脉。
濂祯很快有了反应,首先便觉体温升高,头也开始发昏,心里奇怪:这酒刚才喝着还没什么,怎地忽然开始上头了呢?
他吃了两口菜,也没能平复下来这种感觉,反而感到头脑愈发亢奋,不经意地回想起了前两次与琇莹肌肤相亲时的情景,那滑嫩的触感,撩人的曲线,凝脂般的少女肌肤,都纷至沓来涌上心头,令他生出越来越迫切的欲.求,简直想一步踏回到回忆中去,进一步与她缠绵厮磨。
濂祯站起身来,强忍着头顶的眩晕道:“朕怕是有些不胜酒力,先回去歇着了。”
回身迈步,脚下就是一个踉跄。
闻昭仪忙过来搀扶,软语轻柔道:“皇上既感不适,何必急着走?不如就在嫔妾这里稍事休息再说。”
濂祯感受着她说话时吹出来的气轻柔地扫着耳垂,说不出地舒服,感觉到手臂被她手臂环住,紧贴在她身上,触感极其诱人,一时间头脑昏沉,意识迷乱,便想将她揽进怀里,却在转过脸的一刹那,看清面前的她,动作便顿住了。
闻昭仪脸上挂着妩媚的笑意,有些含羞,也有些期待。
濂祯瞬间冒了一头冷汗,心中一片雪亮:这女人竟给我下药!
她竟敢给我下药!
闻昭仪更进一步将身子贴上前:“皇上随嫔妾去内室歇息吧。”
“你……”
濂祯慌忙撤了一步,脱开了她的手,背后抵在了黄梨木雕花木门上,头脑已在发昏,可以用于思考的部分越来越少,他极力支撑着让自己保持清醒,“怕是你内室燃的檀香味道过重,熏得朕有些头晕,你去将它熄了,再扶朕去歇息。”
闻昭仪略微迟疑了一下,有心唤下人来做,又觉得此刻皇上随时可能失控爆发,不想有人在跟前碍眼,就还是答应了,自行去到内室灭香,又多开了两扇窗来通风。
等她再出来厅里时,毫无悬念地,已不见了濂祯的踪影。
闻昭仪大惊:已经药力发作的皇上,居然还是撇下她,溜走了!
夜已经黑得十分瓷实。
时值农历八月初,墨蓝的天空悬着一钩新月,配着零星几颗星子,显得寥落之余,更有几分闲趣。
好像高高在上的眼睛,嘲讽着凡人间的小伎俩。
宫廷侍卫两个一组地巡视,忽见前方有个人影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扶着树干喘息。
“什么人?皇……皇上?”
没人想得到,堂堂皇帝会单独一人出现在这里。
濂祯想要不理他们走去,又忽然回身道:“若被人问起,不许告诉任何人在此见到过朕!”
侍卫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扶他,听了他这话,只好恭敬答应。
濂祯没让唐汉跟来昭明宫,是独自一人来的,而闻昭仪提前做了准备,也让自己宫里的下人回屋待命,不得传召就不必出来。
所以濂祯很轻松地摆脱了所有人的视线,成为了挚阳宫里的一个透明人。
这一刻,谁也不知道皇上跑哪去了。
濂祯也绝不想被人知道。
太后既然敢对他使出这一招,那这会儿若说差人将他捉回去硬塞到闻昭仪床上,也说不定做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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