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答应他！”
闻炀还没说话，秦南风先一步拒绝了，神情一下子眉飞色舞起来，“赖头三你也有今天啊，求到了闻炀头上，你等着倒霉吧！”
“你的法语水平还是不行。”
闻炀这是实话实说，一周两小时的教导，这才上过几天的课？方傀就算再天才也绝对学不了多好。
方傀一下子就急了，他可以不理会秦南风，但是闻炀的话他不能不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凑！”
闻炀要是不说他学得好，他去法国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你为什么这么想出国？”
闻炀搞不明白，崇洋媚外？
“他们俩一年到头不回来，还不准我找过去？”
方傀说得很随意，但眼底深处却满是落寞。
秦南风笑笑，却是没有再和他对着干。
他们两个不说是同病相怜，但其实都差不多，只不过秦南风比较幸运，小时候至少还有个钢铁直男的老哥陪着。
“既然这样，你就好好学。”
闻炀说完放下筷子，已经吃好了，认真的看着方傀道：“我会好好教你。”
方傀却丝毫没感到高兴，就算是突击学习，天天学又能学成什么样子？闻炀要是不放水他去法国算是没戏了。
方傀的学习态度和秦南风完全不同，讲课的时候秦南风就在一旁听着，方傀不懂就问还做笔记，秦南风也低头记笔记，结果等闻炀过去检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在本子上面画了个大王八，旁边还写着“赖头三”
三个字。
不过闻炀也并没太生气，他和秦南风的时间长着呢，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他学。
离开方家，闻炀略感疲惫的在车上闭目养神，秦南风开着车子也一言不发。
半晌，闻炀才终于问了句：“你想说什么？”
“你真打算和我表姑实话实说？”
秦南风将车子开慢了些。
闻炀点点头，“我没有说谎的习惯。”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尤其是学习方面，闻炀一向非常认真。
“哦。”
秦南风不多话了，神色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和乐宾他们一样，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自己没学好，就必须要接受没学好带来的负面影响。”
闻炀见秦南风有点不高兴，便多费口舌的解释了一下。
秦南风叹惋的点头，闻炀和他说的那些他都明白，但就是有点提不起兴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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