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夏,你见过圣旨?”
易静溪问。
她们都被禁足也没来参加付芝兰的喜宴,自然未听得宣读圣旨。
“听我娘说过。”
“先别说这个,”
付芝兰皱眉:“那日萧疏翠怎样了?”
“萧疏翠?”
吉虞俊张了张嘴:“你怎的又提起他来?虽说他长得的确不错,但你不是说过他十分无趣,床上像
条死鱼,抱个木头人也好过他吗?”
侍候在一旁的细语涨红了脸,付芝兰瞅了他一眼:“你先下去。”
细语忙不迭地退了下去。
易静溪微眯着眼:“也不过几日不见,芝兰倒怜香惜玉起来了。”
这人还真是细心!
付芝兰看了易静溪一眼,问道:“萧疏翠在哪里?我要找他。”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吉虞俊说道:“那日不是芝兰你将他许给了一个泼皮无赖么?”
“什么?”
付芝兰差点咬到了自己舌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见几人脸露奇怪之色,解释道:“我撞到头
后有些事情便记不清了。”
“原来如此,”
肖夏折扇击掌:“的确是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
芝兰你哪些事记不清了?”
老娘我啥都不记得!
付芝兰自然不能这样说,只是道:“这些以后再说,那泼皮在哪里,能找到她吗?”
吉虞俊想了想:“这可有些难了,那日你让小宝把萧疏翠带了出去,扔上了静溪的马车……”
易静溪哼了一声,脸色有些难看,显然是对此事颇为不满,她素来不喜外人碰她的私物,那时萧疏翠人事不知,
身上还血迹斑斑,少不得也弄污了易静溪的马车。
只是胡佳宝脑袋不会多想,因她自己平时多是坐易静溪的马车
,因此也将萧疏翠放了进去。
“后来呢?”
付芝兰忙问。
“后来我们不是说去风月楼喝酒么?你一直想见那个花魁拢烟的……”
肖夏以扇掩面挑眉怪笑。
“那泼皮又是怎么回事?从哪里冒出来的?”
付芝兰打断肖夏的怪腔怪调。
“还能从哪里冒出来,不就是你在路上随便找的一个吗?”
吉虞俊答道。
“啊?”
付芝兰张大了嘴,随便找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