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用了早点,说了会话,肖夏匆匆赶了过来,拿起案几上的茶杯就猛灌了一气。
易静溪皱眉道:“你怎的弄成这样了?”
肖夏一身官服,衣襟却有些凌乱,头上的发冠都歪到一边去了。
肖夏喘了几口气,惊魂未定地道:“今天一大早
鸿胪寺就上演了全武行,我这样算是好的了,上去劝架的有些人还挨了揍。”
吉虞俊一听立即有了兴致:“是什么人这样大胆?有趣有趣!”
肖夏横了吉虞俊一眼:“西云和北滨的几位不知怎么闹起来了,后来两边动手的人越来越多,简直把鸿胪寺当成
了菜市场!”
肖夏脸上有几分不快。
“她们到底怎么闹起来的?”
吉虞俊追问。
“说了不清楚,反正是闹得乱哄哄的,这北滨的男人也够凶悍的,”
肖夏叹道:“拿鞭子抽起人来毫不含糊,幸
好我躲得远……”
“那这事最后怎么收场?”
易静溪对结果比较感兴趣。
“谁打赢了?”
胡佳宝问。
“我也不知怎么收场,已经去通知了林羽中,我瞧着一时半会也安生不下来,就过来了。”
肖夏说着问付芝兰
:“芝兰,昨晚你没事吧?芝兰?”
付芝兰回过神来:“没事、没事。”
她内心忐忑不安,这西云和北滨的闹起来不会和昨夜的术珠术赤有关吧?要
是让人知道这个国际纠纷她也在中间掺了一脚,那可就是大麻烦了,付芝兰打定注意要把这个秘密烂到肚子里。
胡佳宝点心吃得正欢,平儿过来道:“小姐,罗小姐说让胡小姐过去呢,她都等半天了。”
胡佳宝拿在手里的点
心便掉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向易静溪:“静溪,我可不可以不去啊?我没病没痛的,不需要吃药扎针。”
易静溪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胡佳宝怏怏地垂下头,吉虞俊笑道:“小宝不是还想领兵打仗吗,怎的连吃药扎
针都怕?这样不是让人笑话吗?你师傅定然也不好意思了。”
胡佳宝果然受激不过,站起来蹭蹭地就去找罗鲜花。
“怎么都来了?”
罗鲜花看到付芝兰几人眼皮抬了抬,依旧专心地盯着眼前的兔子,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时
而感叹“可惜、可惜”
。
“可惜什么?”
吉虞俊问。
“可惜这畜生不是人。”
“兔子是兔子,人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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