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霖,我知道你想要个孩子,可我们成亲也不过才两年多,多少夫妻不也是成亲三四年、四五年才生孩子的,便是成婚十年二十年生孩子的也有……你现在天天想着念着这事,弄得吃不香睡不着的,反而折腾了自己的身子,何苦呢?”
“你说得倒是轻松,十年二十年我还能生吗?”
“不一定十年二十年,或许过上一段时日……”
“够了!”
李霖喝道:“我不想听这些没用的。
你已经有四个娃娃叫你娘了,以后说不定更多,自然无所谓,我……我……”
李霖将眼泪又逼了回去,他不过就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殿下,怎么不见驸马?”
阿越犹豫了一会,还是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回去了。”
李霖淡淡地道。
“驸马不是才来么,怎么就回去了?”
“我让她回去了。”
“殿下……”
阿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反正她在这里心里也一定惦念着才生产完的卫迎寒,这样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让她回去的好!”
可是殿下,您既然想要孩子,那让驸马回去做什么啊?有些话阿越也不敢说,只能看着自家主子又一个人坐在那里郁郁寡欢心事重重。
李霖心情不好,付芝兰的日子也不好过。
李铎时不时地将付芝兰请进宫去,许多老公公轮番地给她讲解应该如何“妥帖侍候”
,对于自家的房中秘事被这许多人乃至皇上都时时垂询,付芝兰表示压力很大。
付芝兰现在的确很难做,这夫妻间的事情本就是讲究个情趣兴致,每日被人当作功课一般地催促着,完事后还有人问你如何如何,只差没拿笔记录下来,这又有个什么意思呢?
李霖每日里汤药不断,脾气愈发大了。
原本太医来给李霖诊脉,都说无甚大碍,到后来倒变成了“殿下思虑过重,当且放宽心思,细心调养,待臣开几副静心凝神的汤药来……”
付芝兰知道李霖这是急着想要个孩子的缘故,可她又不是送子观音,能做得了这主吗?付芝兰知道李霖愈是心烦不快,这怀孕的机率倒是越小。
要让李霖开心,付芝兰眉头紧皱,这可真是难了。
李霖醒来的时候觉得头有些沉,身下的床榻不知怎的摇摇晃晃,让他睡得很是不踏实。
他睁开眼,恍惚了一阵,猛地清醒过来。
这不是他的房间,虽然身下的被褥是他惯用的!
李霖起身,看清了四周,这是马车吧?他皱了皱眉,掀开了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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