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我的手放在腿间,拉下拉链,放进去,“小弟想你都想疯了,老大我也想尝你一口,是找个房间还是到后座上?”
奥迪车空旷得就像为做爱准备的,把前座放平,他就得意洋洋地跨了过来。
“哎——哎!
你干净吗?别害死我!”
“干净!
干净!
放开!
玩死我呀!”
我掀他一个趔趄,趁机爬到后座上,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说:“你干不干净,让医院说话,我可不能让欲望击倒!
帮不帮我你随便!”
说罢推开门,抖着肩膀往前走。
他在后面骂娘?随便好了,妈的,差点让最好的朋友头上一片绿茵茵的。
10
那天晚上怎么过的呢?想想就觉得唐突,七拐八拐抬起头来竟来到林正平的大学门口了,加上啤酒作用,单纯地想到那个大学老师还不错,正处于纯真年代,加上唐大志王八叉挑拨起来的欲火,到他家门口就给他打电话。
结果半夜三更把他从床上拎下来,晃着短裤就到大门口了,瞪着眼睛看着我,“哎呀,你叫人打劫了还是碰上土匪了?怎么搞成这样?”
“晚上陪一个客户吃饭,回来时碰上几个臭狗屎流氓,要不是我跑得快……”
“要不要报警?”
“110刚走,什么也没抓着。
反正到你一亩三分地了,你是送我回家呢,还是把床让给我你睡沙发?”
他想也没想就慷慨地说:“后者吧,我乐意尝试沙发。”
还心存疑惑地抱怨了几句北京的治安,“不是说北京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城市吗?”
“最安全并不意味着没有几个臭流氓呀!
像911炸世贸大楼那样可能不会发生在天安门城楼上,但骚扰个把女人还是小菜一碟的!”
那晚咱就睡在他的单人床上,一片雪白,毯子上有阳光的味道。
他在床前走来走去,屁事没有就是不舍得去客厅睡沙发。
“你喝水吗?”
他还想摸摸我的额头。
“别摸了,三十七度二,低烧状态。
不想走就别走了,借个胳膊当枕头使,愿意就愿意,不愿意拉倒!”
那个大好人顺便高高兴兴挤到单人床上占据了三分之一,彼此有些稀里糊涂地过了一个兴奋之夜。
有些事就是发生得莫明其妙,让唐大志费那么大周折,难受死他也不让他遂心愿,竟让只见了两次面还掂量着够不够分量的林正平中了大奖。
怎么说呢,这就叫阴差阳错,越不在意的事发生的几率越大,可能是脑子猎奇和见识最不可能发生的赌博心理起了作用。
反正激动得要命的是林正平,一夜未睡好,黎明时才像死猪那样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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