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走前曾交待,他晚上回来帮公子上药。”
两名暗卫悄声退下。
“还要绑?”
那就是说,他还要被那老头玩两天?他还真是……自作孽。
……
显然,鬼医对于为他上药这件事情是乐此不彼的,每天一早出去时派暗卫将他放开,入夜便将他扔进浴桶,继续揉捏把玩,扎针捆绑。
勉强忍了两天,司寇昊的伤势复原极快,脸色却是愈来愈阴沉,因为琼函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回府。
至第四天,他再也忍不住,待暗卫撤下身上束缚,立马披了件袍子便往门外冲。
什么禁不禁足,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就算是抗旨,他也不能让她把婚事给退了。
“你要去哪里?”
清甜悦耳的女子声音忽然响起,伴着一阵极淡的梨花清香,瞬时便将这房间衬得清亮幽雅。
“婂婂?”
司寇昊动作一滞,身形僵住,犹疑地抬眸,正对上琼函清澈不解的眼神。
“我去找你……”
下意识地回答。
“找我?”
琼函将手里暖炉递给旁边青函,徐徐走到他身前停住,颇为关切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柔声道,“你的伤可好些了?”
司寇昊傻傻地点头,袖下双手使劲捏了把大腿,感到真切的疼痛,这才深吸口气,缓了过来。
“你不生我气了?”
前几天才扇了一耳光离去,此时竟当作没有这回事?女子的心思,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琼函微微笑开,环眸淡淡一扫,房内众人识趣地退了下去。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主意,真是难为你了。”
她抬手将他额际的一撂发丝撩开,冰凉的指尖划过他脸上粉色的伤痕,幽幽地叹了口气。
“什么?”
司寇昊顺势抓住她带着凉意的小手,心底像被只猫儿挠了般的酥酥麻麻,“你的意思,是明白我的用心?”
琼函柔柔一笑,“自然,父皇的主意你怎能违抗,”
她的指尖在他掌心蹭了蹭,像是在汲取着暖意,轻柔的语调令人甘心一醉,“做我的驸马,真是委屈你了。”
司寇昊连忙摇头,“不委屈,不委屈,我甘之若饴。”
她如此温柔解语,真正是比那陈年佳酿还要诱人。
“婂婂,”
他倾身环住她细软的腰肢,在那白晳粉嫩的颈间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你懂我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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